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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别再哭了,看你这脸都哭的花了,唔?像个小花猫。”伸手在何莲的鼻尖勾了一下,董卓低头将她眼角的泪珠吻掉。

“我这般,已经够难以做人了,不许你再这样羞辱我。”何莲埋头在董卓胸口,抽噎着嗔怒道。

“不了,以后都不会了。”脸色一正,也不管何莲看不看得见,董卓很是郑重的说道,可惜只是片刻的时间,董卓的脸上就再又挂起了贼笑:“从今往后,你就是我董卓的了,完完全全属于我董卓的,我要你的人,还有你的心都属于我。”说完,仿佛是盖戳一样,低头从何莲的额头开始,眼睛、鼻子、嘴唇……一路往下,一处也不放过的印着属于他的痕迹。

“唔……”呢喃着,何莲很是配合的扭动着娇躯,一股透入骨髓的舒爽自心尖油然而生。

不过这一次,战火却是沒有再次蔓延,在一直吻遍那小巧的纤足后,董卓再次躺回到何莲身边带着一丝幼稚的模样道:“这一下,无论你怎么说,人都是我的了。”

何莲脸上带着红晕,连连的刺激,让她再次动情,娇喘吁吁,眸子闪亮,乌黑的眼珠直直地盯着董卓的脸,好似要将董卓整个儿人都印入眼底一样,这一刻,董卓那张丑脸在何莲眼中,是那么的让她心安。

这一日,董卓沒有起床练武,这一日,两人就这样腻歪着相互呢喃低语。

身子都交了出去,何莲与董卓说话也就再沒有了之前那么多顾忌,坦然的将刘辩的事情与董卓说了,董卓也沒含糊,当即接口应了下來,也是直到此时,何莲才有些回味过來,何苗让她过來,所为的也许正是这一点。

都说是相由心生,何莲沒有什么野心,也不愿让唯一的儿子去像个傀儡一样被人操纵,按说在借假死脱出洛阳的漩涡后,应该会满心悠然了,只是不知为何,在來到长安后,何莲的脸上却很少会再露笑容,每日愁苦悲戚,脸上很快的就显苍老了起來,何苗看在眼里急在心里,随即想到了他自己在到了长安后每日里风流快活的,忽然间起了主意。

与何莲相差不多,何苗心里也沒有什么野心,这种对权利名望的追逐,只有他们那志大才疏的兄长何进才有,在去了一切职务,而董卓又好吃好喝好玩的伺候着的情况下,何苗心中就再无其他想法,唯一能够让他挂心的,也只有他这唯一一个妹妹了,即便是刘辩,在何苗心中都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男人之于女人,总是充满幻想与**,何苗的心安理得,其实更多地是他什么都不缺,而女人之于男人,除了在幻想与本身的生理需求外,更多的是一种心理上的支撑,而何莲所欠缺的,正是这个。何苗心思一动,就将主意打到了董卓身上。

这一点,其实怪不得何苗,何莲的身份太过特殊,最好的结果也是被人圈禁起來,失去终身的自由,与刘辩一样,两人根本就见不得阳光,这样的情况,又有哪个男人敢对她出手?何苗思來想去,最后发现也只有董卓才能够再次给予何莲他人所不能给予的东西,计划一下,鼓动一番,事情的发展,竟出乎他意料的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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