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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马腾、韩遂两人正谋划着要坑羌人一下的时候,董卓正将吴匡接入府中。

“匡弟这一去,竟然数月才得归,真让为兄想煞了。”董卓大笑着,将吴匡让进屋子。

“有劳主公观念,好叫主公得知,匡一人在外,对主公也……。”随着董卓退出洛阳,势力也变得越來越大,吴匡便坚持着不再称呼董卓为兄长,无论董卓如何劝说,吴匡总是坚持着。

吴匡不是蠢人,之前董卓与他称兄道弟,更多的是因为当初的环境所迫,毕竟那时候董卓在洛阳的根基羸弱,想要保全自己甚至是掌控洛阳,就需要有更多的人支持,那个时候手中带有兵卒的他就是一个很好的人选。

而在之后,董卓在度过了最初的难关之后,势力发展的越來越大,身份地位也自然水涨船高,并不是什么人都能攀上的,董卓能够在这样的情况下坚持与他兄弟相称,无论只是谦让一下也好,还是这本就是他心中的真实想法,他吴匡,都绝对不能够再将这种关系延续下去,是以他一直恪守臣下之道。

“行了,都是自己人,咱们就不來这套虚的了。”一如既往的,董卓摆摆手将吴匡的话打断,脸上的笑意很快敛了起來,神色肃然道:“此次你前去奔丧,我不能亲身前往已是不对,你再对我这般,让我今后该如何面对于你?”

“我那兄弟因与刘焉有旧,故在刘焉前去益州时随其入蜀,不成想只是三两年的光景,竟然一病不起而逝,能得主公记挂已是他的大幸,怎敢让主公轻身前往!”吴匡脸上不由露出一抹感动。

“匡弟此次一行数月之久,是不是出了什么变故?若果有困难,直接与我说即可。”董卓眉头微皱,显然对吴匡一去数月感到十分困惑。

想想也是,长安距离成都不算近,却也绝对不远。从长安出发,自汉中转道向南,这之中,不过是数千里的距离,虽然说蜀道艰难,可是在如今天下大安的情况下,有着“董卓麾下官员”这个护身符在,根本沒有人敢如何为难于他。

一路走官道,算來日期最多也不过是月余的时间,可是吴匡几乎是与董卓动身前去无极时在同一个时间,从长安转道并州后在前去冀州,其实路途与吴匡所走的相差无几,可是董卓回返都已过了数月,而直至如今四月初,吴匡才姗姗來迟,董卓心有疑虑也是正常。

“这到不是。”吴匡摇摇头否定道:“那刘焉倒是有些念旧,我那兄弟在随其去了益州之后,在刘焉的支持下很快就创下了诺大的家业,如今这一亡故,家中子弟尚幼,偌大的家业已然无人打理,我此去奔丧,只得花费了时间将那家业变卖,之后将侄子等人带了回來,诸事繁杂,是以耗费掉不少的时间。”

“哦?”董卓听了,眼睛不由得就是一亮。

早在洛阳的时候,董卓在吴匡投效过來后,就不止一次的想过让吴匡去趟成都,将身在那里的吴懿与吴苋(xian)两人唤回來。当然,董卓之所以能够记住吴懿,其实还要得益于吴苋。熟知三国的人,就不可能不知道整段历史中有名的几个女人,与貂蝉、甄宓、大小乔等几人每一个人都身背一段绝响不同,吴苋身上更多的只是平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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