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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轰隆,一直到傍晚的时候也沒有能停下來,不过蓟县城下的战争却是早已停了,望着刘焉、刘虞经营了十数年之久高的让人难以攀登的城墙,袁绍心中一阵叹息,咬牙切齿间,对之前阻碍他继续进攻的田丰、沮授两个不由感官更差了,

大雨之中,就在蓟县向东北不足五十里的地方处,一支约摸八千人的队伍正望着蓟县这边冒雨赶着路,

“大哥,依俺看那公孙续不过就是个败家的东西,咱们何必要听从他的奔行这数百里的跑來蓟县。.”蓑衣下,张飞那豹头环眼的黑脸上写满了不乐意,提及公孙续的时候,眼中的不屑浓的能将人淹死,

边上,身量极大的关羽听了张飞的话后眼睛瞬间眯了起來,凌厉的杀意迎着漫天大雨直冲而起,好似要将这满天的阴云一刀劈做两半一样,虽沒言语,浑身散发着的生人勿近的气势让人知道,对这公孙续,关羽心中沒有一丝好感,

“三弟慎言。”脸上神色一紧,刘备顿时扭头向着身后看去,雷声雨声不小,张飞的嗓门虽然也同样不小,在这雷雨天中却传不出多远,更何况张飞虽然看似粗莽,心思却是细腻,他也知道军中有着公孙瓒的士卒,说话间已然将声音尽可能的压低了下去,在雷声雨声的遮掩之下,不过只是传出几步之远就消弭无踪,

“三弟,这许多年來你我兄弟三人多方奔走,又何曾有人将你我三人看在眼中,唯有公孙瓒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将你我接纳,公孙续虽然纨绔,你我兄弟不与其一般见识就是,背后说人这种又岂是大丈夫所为。”眼神闪烁,沒有人知道刘备心中是怎么样的一个想法,兄弟三人虽自相识后就抵足而眠,即便是关羽、张飞两个也不敢说自己就对刘备了解了,

撇了撇嘴,张飞心中虽然仍旧不忿却沒有出声与刘备辩驳,蓦然抬头看了眼已经开始有些黑了的天幕,豆大的雨点不时砸在脸上,张飞心中顿时更加不高兴起來:“这该死的天,什么时候下雨不好,偏生得这个时候下,只要再有半天的时间俺们就能赶到城中躲避了,现在可好,这雨下起來还沒个头儿了,咱们连埋锅造饭都不能。”

“大哥,这次不能怪三弟,是公孙续那小儿欺人太甚了,袁绍进犯,要不是咱们挡在前面,现在只怕袁谭已打到渔阳城下了,这公孙续不但不领大哥的情谊,反而在军中对大哥肆意辱慢,挑动士卒将我们孤立,就是三弟不动手,我也要动手教训他们了。”关羽说话间,一张脸红的似乎能滴下血來,一双丹凤眼眯的只剩下一道缝隙还在,冷冽、冰寒,

“算了,既然二弟、三弟觉得在这里过得不如意,待我们助伯珪兄应对过了袁绍,咱们兄弟三个便去徐州好了,素闻陶谦忠义心向汉室,而且徐州之地安稳并无战事,治下百姓能安居乐业,正好之前孔融曾有提议让备过去徐州,二弟、三弟以为如何。”叹息一声,刘备仿佛是挣扎了一下后,这才出声对着关羽、张飞两人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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