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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乍然登上单于之位,匈奴中残存下來需要刘豹处理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接连的忙碌,还沒等他有个休息的时间,却又逢董卓、轲比能带人赶來城下,本是想一战增加一下他在匈奴中的威望的,沒成想最终却是个惨败落幕,之后的时间,他就只顾得忙着來消除战败的影响了,哪里还曾想起过南方远在数百里之外的去卑,此时许攸一提,不只是刘豹,此时帐中的一众匈奴人顿时一个个全都变了脸色。.

“先生既已看出此事,想必是心中已有解决之法,还请先生教我。”脸色数变,刘豹心中正惶神之间,无意中却瞥见许攸正一脸满不在乎之色的稳稳坐着,心中一动,当即试探着开口说道。

“呵呵……”话还未说,许攸已然呵呵的笑了起來,眯着的眼睛中贪婪之色一闪而过,随即开口道:“若要全歼來犯之人,对于单于來说确实有着难度,可若要退敌,在某看來,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只是,单于可不要忘了答应我的事情。”

对许攸而言,前來羌胡之地他是很不情愿的,毕竟在他看來,这里就是一毛不拔的地方,穷的够可以的,而偏偏,自刘豹手中得了的财富却真真切切的告诉了他,匈奴人,尤其是上层的匈奴人,其实也是很富庶的,在他眼中,沒有什么东西比钱财还重要的,别说只是给匈奴人出出主意,就是让他亲自动手带兵出力,只要刘豹给得起他所想要的,也是沒有什么不行的。

“先生放心,大丈夫一言九鼎,我刘豹尤其是说话不算的人。”一见许攸的反应,刘豹心中当即大喜了起來,此时即便是看着许攸眼中贪婪之意,刘豹也觉得满心欢畅着,梆梆的在胸口处拍打几下,刘豹立即出声叫道。

“与匈奴一样,鲜卑人也生长在马背之上的,对于骑战他们比之单于手下的人是丝毫部落下风,之前的对战单于也是经历了,对于此相比单于心中有数,不单是鲜卑人,就是董卓带着的那队人战力也是不弱,甚至在与战阵结合之下,杀伤力比之鲜卑人都要更甚一筹,以如今城中单于手下之人的状态,想要与其硬碰明显是不行的,如此想要退敌,就必须要出奇招了……”说道这里,许攸的声音忽然戛然而止,眼神飘忽,整个人好像陷入到了思索之中。

“什么奇招,还请先生细细说明。”安静了良久,见许攸还沒有要回神的迹象,刘豹忍不住出声询问道。

“这些个匈奴白痴,害的爷差点下不來台了,老子只不过是矜持一下,竟然连个询问的人都沒有,还有脸跟老子说什么精通汉文化。”心中破口大骂,要不是他带來的人实在太少,只怕许攸现在已经直接指着这些个匈奴人的鼻子骂开了,他却也不想想,如今刘豹可是有求于人,又哪里敢对着他多加催促。

不过面上,看在那一大批还沒有到手的钱财上,许攸心中还是将刘豹原谅了,脸上勉强的挤出一抹笑容,许攸也懒得再去“矜持”了,直接开口说道:“羌胡之地中,旧秦筑造的城墙连绵成一片,几乎是从中将之分为南北两部分,如今单于占据地利,进可攻退可守,战机便在单于手中,不管城外的董卓跟鲜卑人到底是何打算,想要凭空越过城墙是沒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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