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暖晴额了一下，“你觉得我像是那别的魂魄制作破魂水那种人？”
月玄生闭上了自己的眼，厉声厉色：“那你为何会了解此等方法？”
苏暖晴调正了自己的坐姿，“给你讲一个故事，听不？”
月玄生紧皱眉头：“那你讲。”
“有次啊，有个女将军抓了一群犯人，那些人每天都用这些邪魔外道来为祸人间。”
“随后阿，那个女将军用了同样的方式，惩罚了那些坏人，请问这个女将军是好人还是坏人？”
苏暖晴偏着头，想从月玄生口中直到答案。
月玄生眉头更深了：“这女将军，虽说残忍，但是做事方式却无错，如若不能让这些人以牙报牙以眼还眼，这些人肯定不知道还要危害人间多久？”
“莫不是，你是从那个女将军的后人中知道的这些办法？”
其实那个女将军就是带兵打仗的苏暖晴自己。
只不过这个年代，苏暖晴要是告诉了月玄生，自己就是带兵打仗的女将军本人，只怕是月玄生只会觉得她是个神经病。
苏暖晴点点头：“不错，我曾经有个机会见过了这个女将军，是她告诉了我破魂水的制作方法，当然破魂水还有天然形成的。”
月玄生的眉头这才舒展了不少：“这就好，上天有好生之德。”
苏暖晴忍不住笑道：“我还以为你们这些人从来都是慈悲为怀的，会痛骂那个女将军残忍。”
“慈悲也分人，有的人心里就毫无慈悲，又何谈慈悲为怀？”月玄生突然张开了自己的眼睛，苏暖晴的那个视角对着光，阳光下月玄生一黑一棕的眼似乎更加明显了。
苏暖晴居然一下子看愣了，只是因为月玄生的眼睛，让她想起来了那个白衣服的琴师。
“上天，有好生之德，慈悲为怀....”
那个琴师似乎也对自己说过同样的话。
苏暖晴就这么看了月玄生许久，知道房门开了，感受到了薄尘渊要黑化的气息，苏暖晴立刻收起了自己发呆一般的视线。
“暖暖，好看么？”薄尘渊突然就到了苏暖晴身后。
苏暖晴差点一个激灵飞走，还好她忍住了。
“不是，只是他那双一棕一黑的眼睛很独特。”
“我红色的眼睛就不独特了？”
薄尘渊不满的靠在苏暖晴的肩膀上，然后还挑衅了看了月玄生一眼。
月玄生嘴角抽了抽，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薄家主，你这跟个吃醋的小孩一样是闹什么？
“薄家主，苏小姐愿意跟我坐在一起说话，不都是为了给你延年益寿么？你这么看着我显然没必要。”月玄生只能开口给自己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