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呦鹿,咱俩一起洗澡。”
特么,我是来蹭住的,可不是来跟你这个老贼一起洗澡的。怎料到一只雪白的‘大白狗’在外面抓了抓磨砂玻璃:“我变个白狗,就不算光着身子了!你就不会觉得害羞了。”
“您是一身毛没光着,可是我光着呢。拜托别闹!”
“你光着没事啊,老爷又不会觉得害羞,对吧。”
“滚开。”
我匆匆忙忙洗个澡出来,洗的过程总觉得有人偷瞄。
“郝呦鹿,今晚老爷要跟你一起睡!”
这该死的老贼,就像大了兴奋剂一样快活,我困的不行了他还不睡,半路抱着自己枕头冲我房间里,往床上一蹦。我困得睁不开眼阎玄鹤这老不死像个为老不尊的神经病,倒在我旁边呵呵的发笑,他今天晚上喝了酒,狭长漂亮的眸子两旁艳若桃花,鼻尖亮晶晶的,嘴巴泛着红润。
“我又不是第一次在你家蹭睡。”
“7000年来我第一次跟人同居。”
“恭喜你。”我打个哈欠。
“呵呵呵。”他自己笑了一阵子,大手把我脑袋拉过去靠他肩膀头上。
像哄小孩一样哄哄我:“头一次,我的小毛丫头。”
我看看他的脸。身体突然有些难受,心里毛毛躁躁好不安生,整个人呼吸都紧蹙起来。我瞬间闷得透不过起来,老狐狸愣住:“怎么回事?脸都红了。”咳咳咳——我爬起来:“我去找水喝。”
这混蛋的球球,我咕嘟咕嘟的灌了一通凉水,那种说不上来的心躁才降了下去。等回到卧室里一看,老贼早就脸歪在枕头里睡了过去,整个人呈大字横卧,特么——我抓起自己的枕头,跑去老狐狸的房间睡,没有他的世界突然困意绵绵十分安静。
躺下来周身香喷喷的。这味道熟悉的很,是阎玄鹤周身特殊的味,我闻着闻着忽然又精神了,整夜睁着眼睛无梦。早上五点半老狐狸睁眼,大咧咧满屋子喊:“郝呦鹿你小子跑哪去了?”我捂着耳朵,他这害人精啊。
老狐狸到他房间门口,一歪,弯弯眉眼笑着说:“你怎么跑我房间了。”
“那是因为你跑我房间了。”
“你想吃什么?”
“睡觉。”
老狐狸微微一笑,走过来蹲在我床边手指扫扫我的脸蛋:“你还挺爱睡懒觉的么。”
我抓起手机想拍他脑袋上:“现在才五点半!”
老狐狸关门走了,终于舒口气继续睡大头觉,迷迷糊糊闻到煎鸡蛋的香气,第二次喊我的时候七点了,我爬起来上厕所,见阎玄鹤在里面不出来。
“你们神不是不拉屎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