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点了点头，表示了解。
然而他心中的疑惑却并没有得到释怀，如果艾尔真的只是个【灵】而已，那么自己到底要不要去想办法帮助它呢？
说到底，自己毕竟受了艾尔兄那么多恩惠，要是不帮忙，貌似不太好啊。
辛九娘这时却对那深渊产生了兴趣，她拿过楚歌的深渊印记看了看，忽然迟疑的说道，“如果你们世界的自然感惑之力真的是从深渊中散发出来的话，那深渊里的那个物事必然非同小可，或许――”她眼中波光流转，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或许什么？”薇拉紧张的问道。
“或许深渊里面也存在着一个强大的灵，而且是远超其他神灵的强大存在，你想啊，人们在看到漆黑的洞窟的时候，往往会产生不好的联想，这种联想如果聚集的足够多的话，也是可能产生【灵】的，如果当初住在深渊附近的居民有创教者的话，甚至只是有一些人拿深渊编故事并且流传开的话，完全有可能流传出一些鬼怪故事之类的，人们潜移默化之中，相信那深渊之中有着某种可怕的存在，而在深渊里面自然感惑之力又是十分强大，这样信仰之力就很容易就会诞生出一个可怕的‘灵’。
而且由于人们对深渊的联想大都是黑暗、神秘、恐怖一类的想法，那么这个【灵】自然也将因此变得异常邪恶的了，而且在人们思维的映射下，它本身和深渊就是一体的，可以使用深渊的力量，如此一来，一个能够无限使用自然感惑之力增强自己的邪恶神灵，自然也就诞生了，说不定这个深渊之所以会感染人们，就是人们自己潜意识造成的。”
那薇拉脸色一愣，忽然怔住了，“这――这――！”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虽然辛九娘说的都只是凭空猜测的内容，但是感觉逻辑上还真的就是这么一回事，这让她不禁有了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难道说自己世界中最可怕的存在，其实是人们胡思乱想搞出来的，这还真是自己把自己给作死了啊。
楚歌也看出了薇拉的想法，有心安慰，不过他却也觉得辛九娘的推测很有道理，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这时候辛九娘却抿嘴一笑，“不过薇拉姑娘不要着急，我倒是知道有一种方法可以测试到底是否如我所说的。”
“额，什么方法？”薇拉提起了精神。
辛九娘道，“在我们的世界，有很多法术流派，其中就有一个法术流派是驾驭和获取‘神灵’的力量的，我们称之为降神术和降灵术，其中降灵术针对的就是【灵】，使用这种法术的人，我们称之为降灵师。
降灵师本身实力大都比较弱，但是遇到敌人时，却能够将‘灵’的力量临时借用到自己身上，不过因为我们这个世界的强大的灵并不多见，所以降灵术流传并不广泛，反而是降神术比较多见。
如果深渊之中真的有一个‘灵’存在的话，或许你可以通过降灵术来与其沟通，了解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