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光一闪，安晚猛地抬起头看着猫猫，一脸震惊。
左手？右手？
傻傻分不清。
上次她摸牛牛的头，是用右手还是左手？
一下子想不起来，安晚扶额拼命在想。
脑海浮现那晚的画面，漆黑的夜幕下，牛阿红家院子门口散发着昏暗灯光。
安晚和牛牛挥手道别，他很难过地拉住她的手，为了安抚他，她抬起手摸了三下他圆溜溜的大脑袋。
当时因为位置的问题，她用不了右手，所以用了左手。
难道是左手的问题？
“我用的好像是左手，摸了三下牛牛的头。难道是？”
安晚看着自己的左手，又有些犹豫。
“左手！那肯定是左手了！”猫猫摸摸下巴，摆出一副福尔摩斯的样子。
“上次你摸贺老爷子，用的是哪只手？是右手吧！所以才没成功。”
“我？”安晚看着自己小小的左右手，努力想着这两天自己摸贺老爷子的头。
可事情太多，让她无法一下子想清楚。
猫猫见她这样子急得不行，“想到了吗？一定是左手，你快去试试看。”
说完就一脚把安晚踢出空间。
“我想起了――”
偏偏她这时想起来了，屁股白挨一脚。
一睁开眼就看到了白色蚊帐，她快速跳下床，穿拖鞋冲出房间。
恰好遇到云萍，大声囔一句：“妈妈，我去找贺爷爷玩。”
先在贺老爷子身上试试效果。
陆森比较重要。
大不了以后对贺老爷子再好一点。
“晚晚，怎么了？”陆春和刚拿着书包和行李袋走到客厅，就看到她火箭一样冲出屋里。
脑里只有破解黑雾的安晚，哪里会听到他的声音，早就一溜烟跑出了院子，直奔贺老爷子的养老房子。
“贺爷爷――贺爷爷――”
一路上她叫了几声，直接冲进他的家，看到他在屋檐下坐着太师椅，眯着眼睛假寐。
“嗯？晚晚？你怎么来了？”听到她的声音，贺老爷子从椅子上坐起来，一脸惊喜的笑容。
刚才无聊死了，就想去找她玩，可她在午睡，他哪好去打扰。
“贺爷爷，我来找你玩了。”安晚露出甜甜的笑容，走到他身旁。
眼睛盯着他头发只剩一半的头。
还有那团黑不溜秋，很吓人的黑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