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死?
如果说白天时候,她指认老隍手里犯下十二条人命官司该死,还可以理解。
可人家云姿是一身正气的警察,怎么就该死了?
夜间,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浩然正气和眼中的那股威严之气更加凝重了几分。
这哪里是个十四岁小姑娘该有起气场呀!
浩然正气,是个褒义词,通常用在为民请命的清官和嫉恶如仇的大侠身上。
世间万物,凡是到达了一定的极限,都是物极则反。
在她面前,或者说在苗苗体内这个东西苏醒之时,任何一个人,都会莫名的心慌和恐惧。
哪怕是我这个医生,向来我们都说“医者父母心”,我的确也是这么做的,只要我看见了,能救的都会救,不敢说自己真是个大善人,但最起码二十多年来没错过恶事。
可与她对视,我心底里深藏的那份“邪念”却依旧被放大无数倍。
圣人曾说过:“人之初性本恶”。哪怕是我,也会有邪念。
正如我心中那道最靓丽的风景线:景佩晴的真丝睡裙和“沟壑”;
正如前几日来同德堂闹事的小痞子被我掰断了胳膊;
正如花如风的账本上时不时会多出一笔不小的开支。
说这些是恶,倒也不算,可这些在苗苗面前一下子就被放大了无数倍,让我莫名的心慌。
生怕因为我这些末只细节有朝一日真成了某个人的把柄,把我推上断头台似的。
“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休要在我这里装神弄鬼,赶紧离开这个孩子。”我厉声喝道。
“她,该,死!”苗苗瘦弱的身体直撞在我肩上,把我撞翻在地。
“站住!”我爬起身,挡在了门前。
是的,我有些后悔让她后半夜来找我了,因为我没料到这家伙晚上的能力会加持到如此严重。
她只往前走了两步,还没有进屋,可只是缩短了与云姿的两米距离,云姿立刻就倒在了地上开始抽搐起来。
云姿经常上电视,是百姓们眼中的人民警花,是热泽的一张名片。她的人品我是相信的。
在她面前,我是有点心虚的,可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同德堂如今可是有我祝由的祖师爷,蚩尤大帝坐镇的,管你是什么邪魔外道,岂容的你这般放肆?我手中的翻天灵印立刻打了出去。
一道气旋击中她的面门,她的身体惯性地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就没然后了。
“……”我。
什么节奏?这怎么每次我遇上的都是这种妖孽货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