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3)

“田尔耕,你没有想到吧,老夫就是这样的清廉如水。”

“像你这种贪得无厌的阉党走狗,又怎么会明白我等读书人心中的坚持。”

田尔耕的脸色越来越黑。

这根本就不可能。

他的眼睛像杀人一般看着这。张瑞图。

“说!”

“你的那些受贿的银两到底在哪里?”

“如果你说出来,那本指挥使还可以留你一具全尸,如果不说出来,那么难免受皮肉之苦,这又何必呢!”

张瑞彤这个时候也已经想好了,反正说不说都得死。

如果不说的话,怎么说也还有清白留在人间。

等到日后再阉党倒台了,起码也还有人能够怀念他,让他流传千古。

“老夫不知道你这鹰犬走狗到底在说什么,老夫家里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银两。”

“老夫这一生为人光明正大,清清白白。”

“无论你再怎么逼问,没有的东西,就是没有!”

田尔耕再也忍不住了,抽出了腰里的绣春刀。

直接来到了张瑞图的大儿子身边,一刀就将张瑞图大儿子头颅砍了下来。

那张瑞图儿子的头颅咕噜咕噜地,竟然滚到了张瑞图的身边。

此时的张瑞图,也已经疯狂了。

他仰天发出一声长笑。

张瑞图用充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田尔耕,恨不得生啖他肉。

“砍得好!”

“砍得好!”

“就算你现在不砍,到头来他也是要被砍的。”

“田狗,你还啥都不满意,那你再把我其他的儿子都杀掉也好了。”

“那你要是想逼老夫说出,本来就没有的东西,简直就是在痴心妄想。”

田尔耕听得牙龈都出血了。

他不是没办法对付这张瑞图。

但是他得把这张瑞图,拖回到诏狱里面才好下手。

在此地没有足够的人员,也没有足够的刑具,一时之间还真奈何不了他。

但是宫里面已经传来消息了。

陛下让今天之内。就必须要给出个结果。

如果将他拖回到诏狱里面,时间上根本就来不及。

就在他急得嘴上都会要长泡的时候,他突然想到张瑞图刚才的那一句话。

他说,家里根本就没有那些银两。

那么是否代表着,他把银两藏到了别的地方去,比如说别的宅子。

上一章目录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