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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商贾竟然有点不太情愿,把那报纸叠起来,就要带走了。

其他的客人正看到最爽处,就像最高兴的时候,却突然被人家捏住了脖子,这如何肯干?

各个客人都纷纷抱怨出声,“嗨, 你这人怎么这样,一个人看和一堆人看又有什么区别?”

“就是!就是!端的是吝啬鬼!”

但是商贾要走,他们也没办法。

他们却看到那个卖报纸的报童,此时还没有走远。

几个酒楼的客人连忙跑出来,有一名客人跑的太快,鞋都跑掉了。

“嘿, 那个伙计!卖报纸的伙计赶快过!我们要买报纸。”

之后, 那春生如同听到了天籁之音,当场腰也不酸了, 腿也不痛了,肚子里面的饥饿,仿佛也瞬间没了踪影。

春生折返回来,就在这茶楼里面,起码卖出去七八份报纸。

他亲眼看见那些酒楼的客人一脸心疼,但是又忍不住掏出了八个铜板,买下了他手里的一份又一份报纸。

春生是个心是灵活的,很快他也掌握到了这里面的道道,开始大声吆喝,“唉,今天的报纸头条,钱士升官场现形记。”

“前任大学士张瑞图不得不说的黑白往事。”

很快,他手里的二十多份报纸,就被全部卖了一空。

这春生一看, 还有更多的人打算找他要买报纸看。

他是满脸的兴奋, 嘴巴都快要裂到耳朵根上了, 也知道今天这里是发财了。

春生之后又赶紧跑回到报社,催促着报社的工匠。

“赶紧赶紧,我还要再拿三十分,哦……不!是五十份报纸,赶紧给我拿过来。”

那早就在报社里面等着最终结果,却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一个爆头回来的撰稿人以及孙之獬,闻言也是心神一震,赶紧跑了出来。

孙之獬一把抓住春生的肩膀,急不可耐地大声问道:“你把之前的那二十多份报纸都卖完了?”

那春生被孙之獬抓的肩膀生疼,不用看,春生也知道自己的肩膀紫了。

他勉强才从这孙之獬铁钳一般的手掌里,把自己的手臂拔了出来。

春生作为这报社的报童,也知道这孙之獬正是这个报社的话事人,也就是他们报社所谓的主编。

同时春生还知道,孙之獬还是个朝廷的官员,仿佛品级还不低。

这春生本来只是一个普通的百姓,这孙之獬在他心里面,已经是了不得的大人物了。

他连忙恭敬地说道:“回禀孙主编, 小的那二十多份报纸,都是已经卖完了, 现在小的还想再买五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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