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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志康对吧？”
“不错，有何指教？”张志康冷冷的盯着楚凡。
楚凡目光锁定在张志康脸上，看了片刻后笑着道：“你看过医生吗？你双眼浮肿，面色苍白血气虚浮，双眼中瞳孔焦距扩散，你这纵欲过度，已经严重透支肾脏以及精气神，现代中医水准可补不回肾脏损失的精气。”
“你胡言乱语！”张志康气急败坏，满脸涨红到了极致，若不是清楚这里是直播现场，他怕是已经暴走冲上去暴打对方一顿了。
“我刚刚还看你偷吃六味地黄丸，你这都把药当成糖豆吃了，还嘴硬说我胡言乱语？”楚凡面色戏谑。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吃过六味地黄丸？”张志康试图狡辩，然而这确实是楚凡亲眼看到的，楚凡六识十分强大，再加上因为昨天碰过面，楚凡特意关注了一下这个姓张的，刚好看到他偷吃药丸的一幕。
“你翻出你左边裤口袋给大家伙看一眼。”楚凡一句话点中了张志康的命穴。
张志康涨红着脸，一言不发。
事情到这一幕，众人心中也大差不差的猜到了，台上这小子并不是蓄意去摸黑他。
一时间屏幕前多了无数的唏嘘声，谁能想到本身就是中医传承者的张家张志康，居然都需要吃一些补药来缓解身体状况呢？
“够了！”张副会长声音压过了众多小声议论的声音，交流会现场渐渐安静了下来，“你看到志康吃药，这才猜到他可能有肾脏问题，这跟你本身医术如何并无关系，不能证明什么。”
“确实，这不能证明什么，但我跟张副会长你素不相识，你也没偷吃过药，我却可以看出，你本身患有糖尿病，肝硬化慢性疾病，对不对？”
楚凡脸上挂着笑容。
张副会长却笑不出来了，因为什么？因为肝硬化是他最近一段时间才查出来的疾病，即便是中医协会的同事都不知情。
“你怎么知道？”这句话他下意识脱口而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也等同于承认了楚凡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