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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儿既然去了,就好生埋葬了,你们母亲这次给定国候惹了太大的麻烦,我救不了她,这是老夫不尽做父亲的责任。”夏擎生声动的说着,但夏秀敏却觉得他是那样虚伪。

“以后我们定国候当家主母的重担,就交给你们四姨娘来打理,她那样与世无争的性子,留了定国候做主母,必然会让这个家风调雨顺。对了,秀敏,你也即刻准备着,早些嫁入武华王府,所谓冲喜,大概现在做最合适不过!”

夏擎生站在门口,看着眼前狼狈的女儿,心底只有一声叹息。

夏擎生扶了夏瑾乐起身,两人都出了夏秀敏的房门,现在,真的就只剩下夏秀敏一人在这里了,她的心,如此寒冷,看着往日灵动的雀儿,现在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她却无能为力,夏秀敏的心底有多么抽痛。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代价吗?她除掉了陶瑞详和陶玉然,所以上天也收走了雀儿,还有,裴寒对自己的宠爱?

突然想到裴寒,这些日子里,不见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倒总是给自己一双冷漠的眼睛,让她觉得,两人之间总是这么生疏。

夏秀敏找了府上的其他下人,把雀儿好生埋葬了,这个事情花了整整三天时间,即使整个定国候里根本不会对一个丫鬟的死做出任何仪式上的表示,但夏秀敏还是认真的做了起来,晚风拂过的时候,吹散了她一身白衣。与此同时,夏瑾乐也在为陶玉然的死送终。

夏秀敏看到定国候里多是有些脸面的人都参加了陶玉然的葬礼,心底冷冷一笑,本来没打算和陶玉然再有什么瓜葛,但这衣服已然套在了身上,不去一下岂不是浪费了这身装备?

夏秀敏走到陶玉然的墓前,人们把目光都转了过来,夏瑾乐的眼里,更是仇恨万千,看到夏秀敏,似乎要把她撕碎一样。

“母亲,你就这样走了,真是令秀敏诧异啊!”夏秀敏没有看周围的任何人,直接对着陶玉然的墓开始追悼。但她的语气却很是讽刺:“您还真忍心把妹妹留下来,她的生活怎么能少了您?你真是够狠的。”

“夏秀敏,你够了没有?”夏瑾乐咆哮道:“我娘已经去了,你何必跟死人这般唇枪舌战,是个人都能听来你话中有话,做人何必如此卑鄙下贱,这里不欢迎你!”

夏瑾乐的怒气几乎感染了在场每一个人,大家也能听出夏秀敏追悼词的不屑,但夏秀敏这般和一个死人见识,的确有些不妥。

“还好这里不欢迎我,省的我染上什么晦气!”夏秀敏冷声道,她之所以会在这样大庭广众下说这些让人难堪的话,就是因为夏瑾乐。

现在陶玉然已经死了,再多大的仇恨也算是两清,可是夏瑾乐,杀了雀儿,这个仇,她也会记得。

“那你就滚啊!”夏瑾乐怒斥,她的眼里布满了血丝,像是几天没睡了一般,再不见大家闺秀的气质,让夏秀敏一阵讽刺:“妹妹何必这么绝情,想当初,母亲对我的恩惠,我都记得清楚。妹妹不知,母亲临终前还托付了我来照夏妹妹的下半生,现在妹妹这般抵触姐姐,想来母亲在天有灵的话,看到了一定会怪罪我这个姐姐做的不称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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