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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祺看了看上官婉儿的位子,那女人从昨日便没有再和自己见过面,而今天这么重要的场合却不见一国之母该有的气度,还被裴寒拿来反驳自己,裴祺更是微微的有些怒意。

“皇弟的身子果然好,那日我还以为你就要不行了,却没想到,今日一见,说起话来都这般有气有力,果真我北赵出奇医,名不虚传啊!”

裴祺说着客套话,然而内心却极为的讽刺,什么狗太医,该死的人都给自己救活了。

裴寒冷冷一笑:“当然要感谢李太医了,他的医术一向精湛,不仅是我,就连秀敏身上的伤也好多了,对秀敏下手的人那么重,那些伤口,本看上去已经没有希望再恢复了,却让他来了一个妙手回春!”

说这话的时候,裴寒的眼底是充满恨意的。就算裴祺救了夏秀敏又如何?

若不是他心猿意马,上官婉儿也不会把猜妒放到秀敏的身上,更不会让她险些丢了命,可是皇上呢?

他当然明白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感情了,何况裴祺给的,从来都是那般赤裸裸。那些伤口,已经长在他身上了,上官婉儿能刺她一刀,他便还回十剑。

裴祺一听夏秀敏伤的那般严重,眼底的眸子也渐渐淡了下来。那日雨中一别,两人的对话似有些决绝了,然而自尊心促使了他一定会不择手段。

可是他也不希望那个女人受伤,但上官婉儿真的动不得,那女人背后的势力,可不比一个北赵小,若敢问谁能左右了上官婉儿,怕是这一个时代,还不会有人能动了她。

众人看着王爷和皇上这些暗藏汹涌的对话,都深深的为他们彼此捏了一把汗,有的人甚至吓的都不敢吃饭了,天子一怒,倒霉三年,王爷一怒,倒霉怕是要上十年了吧。

夏秀敏收拾好了,拿了那个装着解药的黑子瓶子往外走,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冤家路窄。

上官婉儿已经褪去昨日那隐蔽的打扮,凤凰做成的钗子插在头上,盘起了一个高高的发髻,然而凤冠戴的却没了往日那么端正,好像有意在偏旁来点缀的。

夏秀敏的心底是得意的,再怎么说她也是陶门医仙的女儿,父亲的毕生所学虽不能现在完全继承,但也能一眼就看出,上官婉儿中毒已深。

想必,是和昨日那破冰草有关吧!

夏秀敏行了礼,想要探探口风,才做了委屈的表情:“娘娘若来找秀敏是给王爷送破冰草的,何不进来这帐篷,王爷的伤势,怕是有些耽搁不起了!”

上官婉儿看了夏秀敏黯然的神色,心底的快意慢慢的升腾了起来,她从来都不屑这皇宫内外多一个尸体,更何况,是一个自己如此想要得到,却得不到的人。

“那破冰草,我自然是要亲自交给王爷的,这种事情,岂会疏忽了?皇上一早就和王爷去了烽火台,大摆宴席,也算是给这次狩猎来了一个了结。但王爷就算再急,也不至于这么一时半会吧!”上官婉儿有些挑衅的看着夏秀敏,说到了结,是时候要出手再做一些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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