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思敏一副受了惊吓的表情,忙恭恭敬敬地施礼,惊惶道“铭王殿下,是民女一时情急,失言了。”
燕凌寒懒得理,牵着赫云舒的手就往前走。
这时,廖思敏身边的那个女子却是咋咋呼呼道“你、你、你、你就是铭王殿下?”
“表妹,不得胡言!”
“表姐,我没有胡说,那、那就是铭王殿下啊。这天下间除了他,还有谁能有这等风度、这等姿容、这等气魄?哎呀,我的天,我居然见到了铭王殿下!我居然……”
……
后面的声音渐渐由大变小,很快就听不到了。
坐在马车里之后,燕凌寒仍旧拉着赫云舒的手,道“这些个小喽,何须与其多言?”
“不过是碰巧遇见说了两句话罢了,怎么就与其多言了?”
“总之,这个姓廖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居心不良,少理她才对。”
赫云舒觉得好笑,道“说也奇怪了,你与这廖小姐不过是见了两面而已,为何就如此反感她?”
“对这些个有心计的女人,我天生反感。”
“所以,这就是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一脚把我踹出门去的原因?”赫云舒反问道。
听赫云舒又提起这个话茬儿,燕凌寒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大了几圈。果然,人是不能犯错的,尤其是不能在女人面前犯错。不然,她就会一直提及,半辈子都不带消停的。
燕凌寒万般无奈,于是当着两个孩子的面贴在了赫云舒的耳边,道“你若是再提这件事,我就当着孩子的面儿亲你,亲到天长地久的那种。”
赫云舒知道,燕凌寒这个混不吝的,当真能做出这事儿,也就不敢再提这件事了。
此刻,小灵毓的眼睛亮亮的,好奇道“父王,母妃,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没打什么哑谜啊。”说着话,赫云舒伸手把小灵毓抱在了怀里,问道,“我昨日教你的诗句,可记得了?”
“记得。”说着,小灵毓念了出来,是白居易的《忆江南》。
这是赫云舒无聊时随口教的,不曾想,小灵毓已经会念了。
她笑笑,赞许地摸了摸小灵毓的脑袋。
尔后,她转脸看向了燕凌寒,道“赶走了这姓温的,如今倒是要重新给他们找先生了。”
燕凌寒笑笑,道“这件事交给我,你无须忧心。”
“好。”赫云舒一口应道。
原本,在找温先生这件事上,燕凌寒是觉得很糟心的。
赫云舒原本以为,他会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却不想,他还是兴致勃勃的要做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