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如意是胸有成竹，她完全把握住了NIKKI现在的心态，所以根本不怕她会拒绝。
果然，没过多久NIKKI就直接妥协了，“你想知道和乔安言有关的什么事情？你直接问吧！”
“最重要的一个问题，乔安言是不是杨沐晚的亲生女儿？”问这个问题的时候，黄如意紧紧的盯着NIKKI的眼睛。
NIKKI直接就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你准备问什么呢，这算是什么问题？是你疯了，还是我听错了？”
“你老实回答我就好，老实说我现在确实有这个怀疑，很可能乔安言真的就不是杨沐晚的亲生女儿！”黄如意面不改色的说道，她这两天时间基本上都花在了解杨沐晚这件事上面。
黄如意的人脉关系自然是有限的，能调用的能量同样如此，所以她能查出来的几乎都是明面上的事情。比如杨沐晚和乔安言之间的关系并不亲密的这一点，对于她而言，这也正好给她的猜测提供了强有力的证据！
“乔安言如果不是杨沐晚的女儿，那杨沐晚是疯了吗？替别人养孩子，还一养就是这么多年！”NIKKI不屑一顾，完全看不上黄如意的脑回路。
“谁家的孩子不是父母的心头肉，可你扪心自问，乔安言对于杨沐晚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或者我换一句话来说，杨沐晚真的在乎乔安言吗？”黄如意神色并没有多久变化，反正今天基本上就是她和NIKKI最后一次见面了，所以NIKKI的语气不好，这一点也算不上什么了！
NIKKI反而迟疑了下来，好像确实是如此的，乔安言连一个属于自己的名字都没有，就因为她需要找人博学历，所以杨沐晚一点犹豫都没有的给乔安言取了这个名字。
这好像确实不是一个母亲对孩子应该有的在乎。
“你也不清楚？”黄如意把她的神色看在了眼里，忍不住问道。
NIKKI摇了摇头，“对于我来说，乔安言也就是一个工具而已，我有必要了解自己的工具吗？”
黄如意的脸色沉了下来，“你就是因为对她没有了解，所以才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她原先是想NIKKI一定会知道一些不为外人所知的事情，可是没想到NIKKI和其他人一样，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
她简直是想将她的脑袋打开来看看，里面怕是装了一个太平洋的水吧！如果换作她是乔安言，不用等到现在，她有太多的机会可以坑死NIKKI！
“黄如意！”NIKKI受不得激，她下意识地提高了声音。
黄如意定了定神，勉强压下了心头的躁动，“那你总归是和乔安言打过这么多年的交道，你知道乔安言的父亲是谁吗？”
“我怎么可能不……”NIKKI下意识的就想说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话到嘴边一下子就卡壳了，至始至终，她好像确实都不知道乔安言的亲身父亲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