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歈寒瞳孔瞬间紧缩，有那么几秒钟仿佛看到了……
未来。
“厉歈寒。”
穆语川站起身，单手插兜轻轻笑了一声，“你知道我等了这么多年是为了什么，既然游戏已经开始，就不可能停下来。”
“……”
厉歈寒看着眼前的视线被烟雾笼罩，眉心都拧了起来，“最好是这样。”
他也不知道，以后到底会发生什么。
甚至……
这一切被薄娆发现的时候，他们这段关系到底会有什么变动，还是说穆语川依旧是现在这副冷漠的姿态。
他挂断电话，表情都明显有几分微微的凝重。
“怎么了？”
副驾驶的男人睨了他一眼，“穆语川那里发生什么事了？”
“不是。”
厉歈寒微微皱眉，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你说……如果未来的某一天……薄娆如果知道了这所有的一切，会怎么样？”
“不清楚。”
副驾驶的男人摇头，“现在要是知道了，说不定还有挽回的余地，可等到所有的一切都尘埃落定之后，估计这根刺是拔不掉了。”
毕竟穆语川之后要做的事情，可是家破人亡的主。
“……”
“但愿老穆不会入戏太深，”厉歈寒思来想去，到底还是缓慢地自嘲般轻笑出声，“别把自己玩进去了。”
副驾驶男人眯眸，“说不定。”
“你什么意思？”
“人总是贪心不足，甚至会眷恋那点唾手可得的幸福，”那声音就像是来自未来，带着明显并且不加掩饰的警钟，“薄大小姐看着懵懂不自知，可偏偏就是这种一腔孤勇的满心欢喜和雀跃，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往往是致命的毒药。”
他哑然失笑，“这场游戏，到底输的是谁，还未可知。”
“……”
未可知么。
厉歈寒这样想。
……
薄娆迷迷糊糊醒来之后接到了邢晗打过来的电话，窗外的光线落在身上带着微微的暖意，很明显雨已经停了。
“晗晗。”
“我听说……”
邢晗的眉心都拧了起来，“你为了跟穆语川在一起，闹着要跟你爸脱离关系？”
“嗯。”
薄娆有些懒散，“已经脱离了。”
“……”
“那你们现在……”邢晗愣了一下，“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