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出了事,展格第二天上午在她去公司前就送过来了。
江云深唇角的弧度更深,“放在书架最顶层最角落的后面……公主殿下,我一直以为你的人生无需,所以也不屑耍些弯弯绕绕的心思,为了这幅画,你可真是费劲了心思啊,嗯?”
华榕走了过去。
她低头看着那灿烂的雏菊跟少女,“我连思考跟他有关的事情你都要勃然大怒……怎么可能容得下他留给我的画。”
他弧度仍在,却是愈见冷诮,“明知道我不准,所以偷偷藏起来也要留下?他的手差点废了,你也差点废了自己的手,为了他的画,公主也开始欺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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