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拉暗坐下,就着火光,想给他包扎伤口。
“滚!”暗冷冰冰地呵斥。
“那我滚了。”她顺着他的话说,退到一边,果真滚得远远的了,不管他的死活了。
真不是她心狠,是他要她滚的。
“过来。”见她真的滚了,他又有点后悔。
招手朝她勾了勾,不悦地微微撅眉,“让你滚就滚?”
“当然,我这个人可是很知趣的。”难不成她还厚着脸皮去跪舔他?
不过,想到是自己把他打伤的,他也没找他算账,她又听话地过去帮他整理伤口。
由于光线不是很亮,她一不小心就弄疼了他。
好几次忍耐过后,他一个爆栗子打到她头上,“会不会做?”
“啊......”她委屈地摸了摸被打的小脑袋,没好气地道:“我不会,你自己来喽,真是的。”
“这伤,是你造成的。”他撅着眉抱怨。
“我已经很小心了好不好。”她无奈。
“真是笨。”他冷声道。
“你聪明怎么还会被我一个小雌性打伤?”
帮他包扎好伤口后,她黑着脸一个人坐在火堆旁烤火,琢磨着这个暗几个月不见了,似乎变了很多。
不但话多了,还黏人,会损人了。
之前还说他纯净如一张白纸呢,现在她要收回这句话。
“怎么坐那么远?”暗坐在她对面,微微侧过脸,面无表情地问她。
当然,他侧过脸,也是看不到她的。
她抬起头瞥了他一眼,“男女授受不亲啊,你在人族待过那么久,不懂这些道理吗?”
又不是他的雌性,难不成还要挨着他坐?
暗沉默了一会,没有说话。
这些话,在人族时他当然有听说。
师傅和义父也经常在他耳边告诫他,说雌性比洪水猛兽还可怕,让他不要去靠近她们。
他一直很听师傅和义父的话,18年来确实没有接触过雌性。
可碰到面前的这个小雌性,一切就都变了。
因为,他发现自己碰了她,什么事也没有啊。
不过,就有一条:心跳加速。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碰到她时会这样,甚至心底隐隐的还有一些什么期待?
至于期待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就是想更多更深入地了解她。
他对着她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