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万俟无痕听见冬至唤她，不过这声音有些奇怪，像是有话同她说，又有些不安，也有几分欲言又止的意思。
“怎么了，冬至，你有话就说。”万俟无痕抬头看了她一眼，柔声问道。
四个丫头中，冬至年纪最小，平日里不声不响的，却最是聪明，从这次教几个丫头识字她就看出来了，冬至学得最认真，也很刻苦，听春分她们几个人说，她睡觉前也总是要把当天学过的字好好的写一遍。她有时不禁想到，这丫头这么刻苦，如果好好调教的话，以后还可能会成为她的一个臂膀。如今见她好像有话要同自己说，就主动问道。
没想到万俟无痕主动问起，冬至又满脸通红的低下头……
“这丫头今天是怎么了？平日里也没见她这么害羞。”万俟无痕觉得很奇怪。
不光是万俟无痕，就是方逸鸣也抬起头来看了冬至一眼。
冬至越发显得局促不安……
“说啊！你跟小姐说啊！”秋分站在她身边，接连催促她。
冬至的脸涨得更红了……
“秋分，怎么了？”万俟无痕见此情景，觉得很奇怪，这倒是没有过的事情，冬至既然不说，就只有问秋分。
“你去啊！你自己同小姐说。”秋分却不回答万俟无痕的话，依旧催着冬至。
“……”冬至站在旁边，背着手，看着小姐，想说点什么，又好像是不敢。
“你去啊！”秋分在后面推了她一把。
秋分这一推的力度有些大，冬至一个不提防，就踉跄着往前走了好几步……
“你们干什么呢？鬼鬼祟祟的！”万俟无痕问道。
“小姐。”冬至红着脸，鼓足勇气走到她面前，拿出一叠东西递给她，声音很轻：“小姐，这几天我空闲的时候写的，你看可以吗？”
“……，不错不错！”万俟无痕接过冬至递过来的经文，打开一看，字迹清晰，工整，高兴的递给方逸鸣：“鸣哥哥，你看。”
方逸鸣放下手中的笔，接过来也看：“嗯！确实不错，几天没见，没想到冬至这丫头不声不响，练出了这个本事？”
“那是，你也不看看谁是她的师父！”万俟无痕很得意。
“小姐，不知道能不能用上？”冬至得到了小姐和少爷的夸奖，很兴奋，脸都红了，也有几分羞涩。
“用得上！自然用得上！”万俟无痕笑着说：“我还不知道冬至这么能干，不过才教了她几天，这上面的字她竟然全部认得，还写得这么好。”
“那是肯定的。”夏至笑着说：“这丫头这几天是着了魔，每天除了看书，就是写字，吃饭睡觉都不记得了，前儿我怕她饿了，给她端了一盘糕点放在她手边，她差点没把墨水当糕点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