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羽兮直言：“不了，我这个人不太讨喜，我怕会影响你们的心情。”
郝甄见到林森，嘴角的笑意瞬间陨落。
她勉强的勾起了唇瓣，拿起了酒杯敬林森：“好久不见！”
“嗯，好久不见。”
林森有意的避开郝甄的目光，他甚至都不敢看她，他真的害怕自己忍受不住。
跟郝甄喝了一杯之后，见乔羽兮他们两个一直不过来，也就离开了。
郝甄看着他决绝的样子，真觉得自己此刻像极了小丑：“羽兮，我一直都没有想通，我到底输在哪了。”
“你不是输家！”
郝甄呵呵一笑：“还不是么？还有人比我输的更透彻么？”
她现在终于体会了什么叫生不如死的感觉。
也明白了男人的誓言都是狗屁。
短暂的可笑。
乔羽兮睨了一眼郝甄，跟她极其认真的说着自己的看法：“你真的不是输家……”
“我觉得你们三个，输的最惨的是林森。”
郝甄跟叶繁星，谁也没有失去什么。
但谁也没有得到！
如果叶繁星不是因为她的病情，她就没有办法得到林森。
那跟林森在一起的一定是郝甄。
有条件的爱，那就不是爱。
“我真恨极了别人这种自私奉献的大无畏精神！”
乔羽兮知道郝甄想不开，她舒了一口气：“你还记得我那天晚上给你讲的那个故事么？”
“忘了。”
“那好，我再给你讲一遍！”
林森小的时候，是借住在沈霆琛家里的，他那时候特别的内向，对谁都没有什么对于的话。
但唯独叶繁星，总是主动找他聊天。
把自己所有的好吃的都给分享给他，一点点走进了林森的心里。
说是陪伴，其实那就是林森心里的一道光。
一道永远都无法泯灭的光。
郝甄有点难受，真的忍不住了。她以为她来这就是为了放弃的……
可她做不到，看见林森那张脸，她就想起来了太多太多。
“羽兮，你扶我回去好不好……我没力气了。”马上就没力气了。
“嗯，好……”
乔羽兮扶着郝甄坐在了角落里特别不起眼的位置上，郝甄看着面前的酒，一杯接着一杯喝了下去。
身边路过的人都劝着郝甄少喝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