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朦胧胧中,左衣白感觉有一个小小的、冰冷的东西钻到自己被窝里,爬到了胸口上。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瞧了一瞧。
哦。
原来是桃宝宝,哭的稀里哗啦的桃宝宝。
“桃宝宝啊,你怎么不去找你娘?”
桃宝宝闭着眼,泪水流个不停。
“爹,我娘不理我。”
他将桃宝宝放在脖子附近,因为这里最暖和,然后盖好被子,安慰道。
“你娘正在跟爹生气,不是冲你。”
“反正,你先在这躲一晚吧,明天就好了。”
父子二人稀里糊涂的,都睡了过去。
嗯?
才睡着,又惊醒。
左衣白感觉有人在自己耳边叹气。
他睁开惺忪睡眼,见老大一张猪脸正对着自己。
“二十多个妞,你不去撩,跑为师房里干毛?”
猪八戒一屁股坐在床边,双手托腮,如同一个多愁善感的文艺小清新。
“师父啊,我老猪好像萎了。”
左衣白顿时来了兴趣,也不困了,睁开眼,幸灾乐祸的看着他。
“你这猪居然会萎?这可真是新鲜。”
猪八戒长叹一声,猪脸朝他凑近。
“师父啊,这都要怪你,你得负责!”
搞笑!
你这点讹人的本事,都是跟为师学的。
你还想用为师的讹人手法讹为师不成?
左衣白一把将他推开。
“负屁责!?滚!”
猪八戒也不恼,当然也不滚,继续泪眼汪汪的看他。
“自从昨日在粉妆楼里,莲宝宝劝说那班女子从良之后,我老猪就萎了。”
“莲宝宝是你女儿,我不找你找谁?”
让猪八戒这么一说,左衣白猛然想起,昨日在粉妆楼,他让猪八戒带着二十几个姑娘走人。
二十几个姑娘将猪八戒围住的一瞬间,猪八戒表情确实有些异常。
怎么说呢?不高兴、不激动,反而有些惆怅。
不过,这关我屁事?
赶紧几句谎话打发掉,老子还要睡觉呢。
“爱徒啊,你那不是萎了,而是懂了。”
猪八戒莫名其妙,又朝他面前凑了凑。
“师父,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