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因为，一个瓶子能装的精魄有限？吸满了，就不会吸了？”子桑木兮想了想了，“那金羽观呢？”
陆离接着回答“成言说，瓶子是奇宝阁卖的，传闻中，那个掌柜的什么梦见仙人，广撒仙缘，说辞也是奇怪，所以打探完那些昏迷后的人，我们就去奇宝阁看了看。”
“结果我们跟踪那个掌柜的，发现他去了金羽观。”成言一副快夸我的样子。
只是子桑木兮不明白，人家去道观里烧个香而已，有什么问题？
成言说“问题在于，他离开的时候，手上拿了一个锦盒。”
“锦盒？”子桑木兮眼珠一转，“昨天见到的那种，放着白瓷瓶的锦盒？”
成言和陆离双双点头。
“你的意思是……掌柜的去了一下道观，然后就抱着白瓷瓶回去了？太草率了吧！就这样直接抱回去了？！”
“当然不是直接抱回去的。”成言拿起茶杯放在嘴边，突然想到这个茶很难喝，于是又放下，“拿了锦盒后，他走的是另一条小路回去。要不是跟着掌柜的，那条小路我们根本就发现不了。先是从这个金羽观里拿出了白瓷瓶，然后是偷偷摸摸的回去，这两点，问题总大了吧？”
子桑木兮看了看身边的唐南知“难道那个关键中的关键，在道观里？”
“我们之前去过这个金羽观，只是一个普通的道观啊……”唐南知也奇怪，“不可能有那种，能炼造出白瓷瓶这种东西的条件才是……”
陆离点点头“我们当时，的确没有发现问题。”
炼器这种事情，不是随便支张桌子就能搞定的。
要是成言陆离他们都没发现金羽观里，存在炼器的条件，那说明这里面……
等一下……
没发现不代表没有啊！
事关重大，藏着掖着，才合理嘛！
子桑木兮轻轻敲一敲自己的额头，怎么这么笨，去纠结这种事情……
“这么大的事情，搞个什么密室地道，偷偷炼才是对的。”子桑木兮说，“既然掌柜的是从金羽观里拿出的白瓷瓶，那这里面，不是工厂，就是供货商。要查一下。”
“那还等什么？走呗！”成言起身。
“它又不会跑了，急什么嘛。”子桑木兮让人坐下，“密室地道这种，是你现在过去就能找的吗？我们现在有两个突破口，一个是奇宝阁的掌柜的，一个是这金羽观。一个具体什么情况不知道，连有没有敌人，敌人什么等级，都不知道，一个就只是凡人。傻子都知道应该选哪一个下手了。”
成言不甘心放着金羽观在面前，还绕道走“管他什么敌人，什么等级，来就打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