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苓知抬起头，看了一眼led显示屏上的日期，才知道原来明天就是圣诞节。
学校门口，现在正是人多的时候。
清一色的冬季校服，裹得严严实实的，连彼此的脸都看不清。
江苓知来到教室时，教室里的人已经不少了。
她走到自己的桌前，发现桌面上摆着几个用礼盒装着的苹果，满满当当的，大概有十来个。
同桌桌上也有，目测大概有六七个。
其他人桌上，有些也有一两个，有些没有。
江苓知觉得有点奇怪，把书包摘下来，塞进桌洞，将围巾取下来，叠好放进了书包，看了一眼身后：“郭聪，这些苹果都是谁送的呀？每个人都有吗？”
郭聪手里拿着个烧饼正在吃，听到这话，觉得被打击到了：“每个人都有，怎么可能？”
江苓知转过头：“啊？”
郭聪戚戚然：“像我和王康就没有，估计长得好看的人才有资格过圣诞节吧，喜欢你们的人送的，我来的时候就有了。”
江苓知：“……”
郭聪咬了一口烧饼，看了一眼大佬桌面上的苹果：“大佬这还是保守了，估计女孩们都不敢给，不然桌面上应该都堆不下了才对。”
江苓知拿起其中一个礼盒看了一眼，上面也没有写名字啥的，这怎么知道是谁送的。
该怎么还回去。
江苓知叹了一口气，将苹果暂时收进了桌洞里面，拿出英语书开始读单词。
厉述南是在早读课后来到学校的。
他走到课桌旁，视线落在桌上的那些纸盒上，语调懒懒的：“那是什么玩意儿？”
江苓知起身给他让了座位：“苹果。”
厉述南挑了下眉，垂眼看着她：“你送的？”
江苓知怪异的表情盯着他：“做的什么梦？”
厉述南轻笑了声，也不在意，收回视线，径直走进去。
在座位上坐下后，他照例将书包摘下来，准备塞进桌洞，结果遇到了阻碍。
察觉到他的动作，江苓知侧过脸，询问道：“怎么了？”
厉述南抬了下眼，神情有几分古怪，把手伸进了桌洞里面。
紧接着，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礼盒包着的苹果。
江苓知：“……”
掏出一个之后，再次把手伸进去，又拿了一个礼盒。
这么反复了好几次，足足拿了七八个，摆在桌面上真的是一堆小山了。
江苓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