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晃过一道白影。
李芦藜顿住了出门的脚步,一个旋身飞上了屋顶。
果然有一只鸽子在房顶蹲着。
看来就是这一只了。
李芦藜踩着青瓦走了过去,抓住了鸽子,取下了它脚上绑的小信。
飞身而下,落了地,又进了书房。
坐在了椅子上,李芦藜这才将桌上放着的小信展开。
――太子在琼州。
看来这就是皇帝要她做的事,她需要去琼州一趟。
“玲珑,玲珑。”
两声落下,玲珑出现在了李芦藜对面。
“收拾一下,明早去琼州。”
“诺。”玲珑应的爽快。
“小姐,我们去琼州观景吗?奴记得李府在琼州没有产业,难道小姐您要去琼州亲自做一单生意。”
玲珑还是没有忍住自己一颗八卦的心,问了出来。
李芦藜笑了,“玲珑很闲?”
好有威胁!
她和书境的茅房都还没扫完,哪里闲了?
唉!
做丫头就没她和书境这么忙的,又要出门给小姐办事,回府又要洗茅房,谁让她们得罪了小姐?
幸酸泪啊!
“不嫌不嫌,奴多嘴了,奴想起来了,奴还有一家店铺的租子没收,奴这就去。”
啾!
轻功见长啊!
话说得又急又快,这轻功更是绝了,话音还没完全落下,这人影就没了。
她居然没发现玲珑这么人才了。
一拍桌子,李芦藜郁闷。
她居然忘了问玲珑老酒去哪了,这么久都没见着人影。
李府客房。
郑诸城指着江郁风脑袋质问:“师弟,你居然看师兄笑话,一点不援手。”
江郁风不耐烦的用手背挥开了指着他脑袋的手指,看着郑诸城,“师兄我不止一次与你说过不要与李小姐作对,你自己不听,画意姑娘是李小姐的手下,别说画意姑娘还不知道你这么个谁,就算知道了我想她还是偏帮李小姐,如今师弟倒是要恭喜师兄成功得到了画意姑娘的注意,大概是很久都不会忘记师兄‘面目可憎’的相貌了。”
“面目可憎”四字江郁风语气说的极重,师兄虽不是什么恶人,但始终改不了嘴贱的毛病,再这么下去是娶不到娘子的。
因为是师兄,所以他这个师弟有责任。
郑诸城一改嚣张气焰,很是懊悔,哭丧着一张脸,“师弟你要帮师兄,师兄可是从小帮你尿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