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恋寻并不知道有人躲在一旁观察他们。
“五哥哥，卓啸都做过些什么事，能说些给我听听吗？”
如果有了实例事件，卓啸给她的固有表象，估计能得到突破。
不然每次一看到他，她的第一反应都是这人是坏蛋。
但怎么看他，怎么听他说的话，都不像坏人，反而正派的不行，她精分的都要人格分裂了。
卓凉回想往事，挑些没那么阴暗的事告诉她。
他觉得不阴暗的小事，却听得程恋寻毛骨悚然，小表情一度崩塌。
她知道生活在大家族里的人，人际关系复杂，人心更复杂，但这也太复杂了。
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功夫，宁妖、程恋喋跟他们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比都没法比。
她这一听，还听了不少卓家的人名，每一个都让她脊梁骨发寒。
他们卓家那么多人，就没有一个是好人吗？
全都好恐怖！
听到最后程恋寻都有些不敢听了，也更担心楼上的卓鼎丁。
他行动不便，万一卓啸真对他做什么，他一点战斗力都没有，会很惨的。
不行，她得上去看看。
“五哥哥，你说了那么多，渴了吧？先喝点水。”程恋寻递给他一杯水，“我上楼看看卓哥哥。”
她逃也似的跑开的小身影，惹得卓凉轻笑出声。
没错，他是故意的，故意吓她的，为的也只是时刻提醒她，卓啸那人千万不能相信。
落荒而逃的程恋寻，‘蹬蹬蹬’上楼时，运气好到爆棚，和卓凉嘴里的黑心大坏蛋，又遇上了。
心有余悸的她，一抬头看到他，吓得小心脏差点蹦出胸腔。
她此时此刻的模样，面容僵硬，神色怪异，还两眼大睁的凸瞪着，小小的嘴巴也张开了，活见鬼一样。
“你这是什么神情？”卓啸见她这样，审视了她好几眼。
“……”程恋寻嘴巴一合，立马低头，不断暗示着自己。
没事的没事的，现在是白天，而且五哥哥还在楼下，他不会对她怎么样的。
可暗示归暗示，再抬头看向他时，她脸色依旧青黑不自然，尴尬道：“你好。”
卓啸顿觉好笑的挑了挑眉，这么客气？
当他眼角余光瞥到客厅的卓凉时，猜到了她神情为何这么怪异。
肯定是卓凉跟她说了什么。
“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见面，你也不是不认识我。跟老三一样叫我大哥就好，不必这么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