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活中按数字排名称呼的人，也就只有卓家了。
“等等。”千古意突然插话道，“你对你男朋友的称呼是哥哥？”
千古意惊讶不已，她有些接受无能。
“对啊。”她惊讶的样子，让程恋寻疑惑，“有什么问题吗？”
“为什么要叫哥哥？”千古意反问她。
“因为他比我大好几岁啊。”程恋寻理所当然道。
从小到大她一直这么叫的，没觉得有问题。
“大好几岁就要叫哥哥吗？”千古意还是无法理解。
叫名字不就好了，为什么要叫哥哥？
“难不成要叫弟弟？”程恋寻再次反问。
“……”千古意汗颜，“就不能直接叫名字吗？”
她跟前男友都是名字相称的。
“情趣！情趣你懂不懂？”熔烈也跟程恋寻一起反驳千古意。
“不是情趣啦！”程恋寻却临阵倒戈否定他。
叫哥哥怎么就变成情趣了？
“那是什么？”一被反驳，熔烈就不知道原因了。
“就习惯了啊，我一直这么叫的。”程恋寻从没想过这个问题，努力想了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可能就……比较亲切？”
“男女朋友之间能用亲切这个词吗？”千古意很想翻白眼。
程恋寻这个恋爱谈的，怎么跟没谈似的。
“那应该是叫亲密。”熔烈纠正着她。
千古意瞅他一眼，难得熔烈和她想到了一块去：“对，那叫亲密。”
“哦。”程恋寻对这个没什么感想，“亲密就亲密吧。”
这个话题结束，千古意率先转向另一个话题，看向熔烈道：“你刚说的九哥是卓书杭吗？”
帝都上流社会圈子里的同龄孩子，在国内上学的，从幼儿园开始，上的学校几乎都是同一所。
再加上聚会和长辈之间的言谈交流，有些人就算不熟，但可以说是全都认识的。
“对，就是他。”熔烈肯定的点头，继而看着程恋寻，“你不认识卓书杭？”
“不认识。”程恋寻摇头，“他怎么了吗？”
“他也在我们学院上学，导演班的。”熔烈补充着信息。
“他那一级的？”程恋寻问。
如果高个两三级，在学院就很难遇见，也就不用打交道了。
卓哥哥说过的，卓家的人除了五哥哥卓凉，其他人都可以不用理。
这个卓书杭她从没听卓哥哥说过，都排在第九位了，卓家还真是子嗣繁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