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直截了当，让珍妮心生警惕：“你想干什么？”
“之后你就知道了。”卓书杭似乎不愿多说。
“不行！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害我？”
珍妮并非是为了程恋寻的安全着想，她只是不想在三爷那边冒险。
因为程恋寻在酒吧受伤的事，三爷已经无视他了。
如果程恋寻再在她手上出了事，三爷肯定会收拾她的，到时候她在他身边肯定就待不下去了。
卓书杭没想到，她都对程恋寻痛下打手了，还顾虑这么多。
“我知道你不待见程恋寻，我可以让她消失。”卓书杭深看着她，试探道。
他想知道，珍妮到底有多不待见程恋寻。
珍妮也眸色渐深，眼底一瞬间闪过很多情绪，但又恢复原样。
“彻底消失？”她也试探着卓书杭。
卓书杭心下凝重，珍妮竟想要程恋寻死。
“如果你想，我可以让她彻底消失。”卓书杭笑着附和道。
珍妮沉思着，如果程恋寻彻底消失，三爷就立马恢复单身，且永远不可能旧情复燃了。
“只需要我把南喃曦支开吗？”她反问道。
“对。”卓书杭答。
支开之后的事，珍妮就是想插手，他也不会让她插手。
“从支开南喃曦，到程恋寻彻底消失之前，我不参与，你不能把我牵扯进去。这件事从头到尾都跟我没关系。”
珍妮是谨慎的，同时也是狠厉果敢的。
就算没人帮她，她早晚有一天也会收拾程恋寻的。
如果有人能帮她解决程恋寻，让她抽身事外的话，就算冒着被三爷发现的危险，她也愿意放手一搏。
毕竟不需要她亲自动手，已经是上上策了。
“可以。”卓书杭爽快答应，“我也希望事情私密点，简单点，这样对双方都有好处。”
“成交。”快速确定交易后，珍妮转身就走，半刻不停留。
看着她傲慢离去的嚣张背影，卓书杭眉头微蹙。
如果三哥最后……珍妮这个人不能留。
当程恋寻和南喃曦从奢侈品店出来时，程恋寻被迫斩获了十个包包。
她想自己付钱，南喃曦却抢着买单了。
说因为先前和卓鼎丁假订婚的事，给她赔礼道歉。
等南喃曦心满意足的逛完，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的事了。
程恋寻和南喃曦先走出了商场，珍妮和司机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