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茗也不多话，直接带着糯糯回到了斗转星移，等到她化作人形，帮她穿好了衣服。
扣完最后一个扣子，糯糯有些不爽“凭什么你们变来变去，衣服都会跟着变，我就不行呢？”
陶茗也觉得这样很不方便，笑嘻嘻地回道“你可算是问对人了，我也不知道。”
糯糯狐疑地看着她“妈妈，你很不对劲啊。”
“怎么不对劲？”
糯糯示意陶茗把她抱起来，仔细观察了陶茗的眼睛“你刚才哭了？”
陶茗也不隐瞒“我担心啊，怕软软受到伤害。”
糯糯伸出小手，抓住陶茗的手安抚她“妈妈，我们都在她身边，她不会有事的。”
陶茗迟疑了一会儿，还是说出了自己的顾虑“你现在应该想起了许多往事吧？”
糯糯点点头。
“那你叫我妈妈，可能就不太合适了。”
糯糯小嘴一扁“妈妈，你不要我了。”
看着这张和软软几乎一模一样的小脸，陶茗哪扛得住啊。
“我怎么会不要你呢？”
糯糯歪着小脑袋，学着软软的样子说道“反正你就是我的妈妈，再说别的我生气了。”
“我我”
糯糯伸手捂住了陶茗的嘴巴“我是软软的灵魂契约兽，我们就是姐妹。你是她的妈妈，当然是我的妈妈。”
“可是你当时应该是不知道的。”
糯糯苦笑起来“你有没有想过，西灵把我送下来的原因？”
陶茗当然想过，而且想了不止一次。
只是和糯糯相处这么久了，彼此之间都有了很深的感情。
每次往这个方向去想的时候，陶茗就觉得十分痛苦。
西灵这招太狠了。
比她自己嫁给苏南星还要狠。
陶茗可以讨厌西灵，可是面对着糯糯，怎么也讨厌不起来。
“妈妈，我答应你，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伤害软软。”
陶茗点点头“我相信你，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糯糯生怕陶茗再说出些什么，催促道“我们出去吧，别让他们等急了。”
两人出来，发现苏南星鬼柳凑在一起嘀嘀咕咕，而软软不见了踪影。
陶茗心中一沉，软软该不会出事了吧？
“妈妈！”
软软的声音传了过来，陶茗立刻向着那个方向看去，只见软软骑在青龙的头上，在大河里上下翻滚，而流焰跟着她，在上方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