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哲突然抬头，对着楚歌邪魅的一笑，翻身压上楚歌。
楚歌心里一惊，突然发现自己能动了。
楚歌便偷偷的拿出匕首，攥在左手里，用手指缓慢地搓开刀鞘。
楚歌在想要是沈明哲要有其他的动作，她一定会杀了他的。
可偏偏是明着手不安稳的，去解楚歌的衣服。
楚歌气的全身发抖，甚至于拿匕首的手指都捏的泛白。
楚歌不是左撇子，用左手拿匕首有些力不从心。
“楚王爷不是我的阴兵杀的，但我知道，唔……”
虽然楚歌不习惯用左手拿东西，更不习惯用左手杀人。
沈明哲早就算好了时间，他只定住了楚歌一盏茶时间，在那之后，他也知道楚歌想用匕首杀他，所以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他才说出了事实，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他了解楚歌，所以他这个时候说出事情的真相，楚歌便不再会恨他。
楚歌直接懵了，匕首就插在沈明哲的左胸膛上，很是吓人。
沈明哲却是很享受似的对楚歌笑了一下。
楚歌明显感到压在身上的重量增加了，长这么大楚歌还是第一次亲手杀人，就算是杀父仇人心里也是怕的。
更何况……
沈明哲看楚歌吓傻似的，看着他胸前的红晕，就又重复了一遍，怕是楚歌根本没有听到。
“楚王爷不是我的…咳，阴兵杀的，但我知道我之前说你肯定是不信的，不管你信与不信，楚王爷真不是我杀的，咳咳！”
沈明哲脸色越来越苍白，楚歌身上也越来越深。
沈明哲说什么！！！他没有害死父王？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楚歌从现代当律师的时候就知道了，毕竟和那么多证人打交道还有那些被判了死刑的人。
那些人都快要死了，就算不死也逃不过终身监禁的下场，那个时候他们都会说实话，因为人生已经无望，做错了或是没做过都会陈述出来。
“如果你亲手杀了我能够不再活在仇恨中，我也死的值得。”
这时，沈明哲明显有些气若游丝了，但还是倔强的看着楚歌的眼睛。
“能死在你手里，我很开心。一个月前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迟早有一天会死在你的手里的。”
沈明哲嘴角勾起，嘿嘿直笑，就感觉他得到了什么稀世珍宝似的开心。
“我等不及了，我也做好准备了。所以，我要是死了，你就继承空启国的皇位吧，也算是我对你的补偿，玉玺就在你的枕芯里。要是当初没有我的干扰，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