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
宾利车子从疗养院驶出来，往市区去。
燕归尘和李明珠坐在后排，开车的是一位女保镖。
“明珠啊，你和他们是什么关系？”燕归尘悠然道。
“同僚！”
李明珠进一步解释：“我们的圈子里，也是有个名堂的，在这个圈子里，我负责统筹组织，还有各项安排，我虽然看着年轻，但是，我在圈子里，是头头！”
“……”
燕归尘叹嗟，“果然啊，你从来都是不甘心屈居人下的，怎么样，为什么没有走到台前来？”
“目前还不合适，过个十年吧！”李明珠坦言。
“也好，你的事情，我也不插手，随意吧！”燕归尘表态。
“那就多谢了，燕归尘，你发现没有，上帝的归上帝，凯撒的归凯撒，实际上，咱们之间，并没有什么矛盾冲突，完全可以相安无事！”
燕归尘点头：“所以这么多年来，咱们一直相安无事，不是么！”
“说得也是！”
李明珠微笑，“所以，我们是存在合作基础的，咱们领域不同，而且做事做人堂皇正派，不像某些人，非常邪恶，我觉得，咱们应该联手起来！”
燕归尘皱眉。
“你很清楚，咱们和那些芸芸众生不一样，咱们长生，从史前到现在，能到现在都还存在的，不超过一手之数，咱们说起来，还是知根知底的，你那个妻子，几十年后，她就老了，死了，这世上，谁能陪我们到千秋万世？”
李明珠说着，将柔弱无骨的手，放到了燕归尘的手上。
燕归尘有点诧异，但还是抚摸着，叹息：“真是千古的丽人，万世的女王，咱们都太自我了，你觉得，咱们合适么？”
“自我？”
李明珠笑起来：“你还不如说咱们自私呢，不过，我们都不是吃独食的人，这点胸怀，我还是有的，我相信，你也有，这么多年下来，咱们该有的气魄谁也不缺！”
“你这是真话！”
燕归尘把玩李明珠的手，笑着：“你当了这么多年的女王，你的气魄应该比我大才对！”
“我什么都很大！”李明珠挺了挺腰杆，吐槽：“你不会白白消遣我呀，什么时候可以放开我的手？”
燕归尘丝毫不感觉脸红，“不关我事，这是你放到我手上的，我是来者不拒！”
“我是担心，你的小娘子会吃醋！”李明珠将手收回去，“那就这么说定了，咱们合作？”
“合作自然没有问题，但是，结个盟，总要先有个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