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师兄。”莫大看着左冷禅喊道。
“莫师弟请讲。”左冷禅眼中警惕不减分毫。
莫大不断地喘着粗气。
他的衣衫已经有一半被鲜血染红了。
因为年纪的问题，莫大体力有些不支了。
左冷禅正直中年，体力比莫大好一些。
但是他受的伤却比莫大还要重一些。
莫大只是外伤。
可左冷禅却受了内伤。
虽然两人并没有拳掌对拼。
但是左冷禅为了应对莫大的百变千幻衡山云雾十三式，却是连连用出寒冰神掌和大嵩阳掌。
可莫大次次都直接一剑削来。
若是左冷禅硬要拍中莫大一掌，不论莫大会不会直接殒命。
左冷禅断掉一只手，是毫无疑问的。
可仅以嵩山剑法应对，左冷禅怕是直接要败。
无奈只能在嵩山剑法施展的同时，再配合寒冰神掌和大嵩阳掌。
可莫大次次出招，都逼得左冷禅的掌法无处施展。
内力只能回收。
一次两次倒也无所谓。
强行回收次数多了，左冷禅体内气血翻涌，他体内也就受了内伤。
虽然其他人看不出什么来。
但是左冷禅知道，莫大知道。
所以莫大收剑回收的瞬间，左冷禅也收剑了。
“今日比试难分胜负，左师兄应该明白。”莫大淡淡道，“咱们且算平手如何？”
左冷禅心中很不是滋味。
这场比试实际上，是他输了。
但是莫大会做人，给他面子。
他左冷禅，必须得顺着这个台阶往下走。
如果不走下去，那左冷禅更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莫师弟所言有理。”左冷禅点头道，“那就平手吧。”
两人都收回剑，丁勉立刻上去扶住了左冷禅。
而刘芹也冲上去扶住莫大了。
“师伯，你没事吧，吓死我了。”刘芹双眼翻涌着眼泪。
莫大揉了揉刘芹的头，脸上都是慈祥的笑容。
“傻丫头，师伯没事。”莫大安慰道。
他的眼睛又开始眯了起来，身子也佝偻了起来。
与先前对比，此时的莫大俨然就是一个没有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老人。
岳不群在完颜萍和小舞的搀扶下来到莫大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