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你要问我们收费标准的上限和下限……没有上限和下限，具体还要看求职者的情况，依据求职者的情况来制定收费方案，我们公司是很人性化的。”
“怎么，老哥想要通过我这种中介来找工作？”
眼看男人皱着眉头犹犹豫豫，陈蜀下意识说道：“如果你有需要的话，可以按照这张名片上的联系方式联系我，或者直接打公司的座机，我们公司最近业务升级，正在搞活动，中介费减半，而且拿着我这张名片去公司还能在活动的基础上享受中介费八折优惠，咱怎么说也是个副总来着，减免点中介费的面子还是有的。”
男人轻声一笑，只觉陈蜀还挺幽默。
“那个，要不咱们现在就聊聊吧……我的情况有点复杂，你看看根据我的情况，跟我说一下我的收费标准，如果不是太贵的话……”男人有点窘迫。
陈蜀抿抿嘴角，试探问道：“残疾？”
“没。”
“有精神方面的病史？”
“呃，也没有。”
“那，你是欠债太多被拉了信用黑名单，不好找工作？”
现在这个时代，满大街都是各种无抵押贷款，就连手机上也满是各种贷款的app，再加上这些年许多商家的“超前消费”宣传，制造了许多提前消费，却还不上钱，最终被搞成黑老赖的年轻人。当然，眼前这位老哥不算年轻了，看上去至少得有二十七八岁。
而这种还不上钱的老赖，他们本身就因为还不上钱而极为窘迫，那些催收机构却又不停轰炸他们的朋友家人甚至是同事上司，搞得他们最后丢了工作找不到工作，更加没钱还债，几乎进入了一个死循环。
不过男人又摇了摇头：“也不是，怎么说呢，我没什么工作的经验……”
陈蜀点点头：“那看来你的情况跟刚才那位小明同学差不多，小明同学是大学毕业后就在家里当了个全职作家，也是没什么工作经验，这不，我就根据他的从业经历，给他推荐到了这家飞仙来工作……老哥你是什么情况？不会也是写的吧？”
写死路一条，这原本只是一句调侃的话，可如果眼前这男人也是个创作，保障不了生活出来找工作的，那陈蜀就真觉得这句话有些道理了。
好在，男人再次摇头：“我没写过，不过情况也差不多，咱们去那边坐下来聊吧。”
陈蜀看看手机上的时间，点点头：“行吧。”
回到花坛边上坐下来，男人低头沉默了一会，似乎是在组织语言，直到好几分钟之后，男人才重新抬头看向陈蜀，讪笑一声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自己的情况，不过说起来也简单，我之前，我之前其实是干直播的。”
“直播？”陈蜀点点头，这些年4g网络完全建成，直播等视频行业蓬勃发展，几乎每家互联网公司都出了直播业务。远的不说，就说钟漫琪，就曾经试图通过直播来招揽公司业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