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无声无息的侵袭，只有胡建军和扬丽莎两夫妻反应过来。
其他几人受到污染，身体开始扭曲成一根根完美的弧线。
共14个科研人员，只有羊公青尊和上官壁“活了”下来，其他人都变成了扭曲熔岩的一部分。
胡建军看着已经渐渐恢复人性的两人，咽了咽口水。
羊公青尊全身半透明，身上有17个窟窿，上官壁身上长满了骨刺和触手。
扬丽莎：“你们……你们还是人吗？”
羊公青尊：“看你怎么理解喽，我们现在就像是入了他国国籍的华裔。虽然是怪物的外表，却是人类的内心。”
上官壁：“俺也一样。”
胡建军：“你们还能回来吗？”
羊公青尊摇摇头：“回不去了，你不了解虚空。如果用数字代表生命，人类可以追求真实，也可以追求虚幻，可以成为1，10，一亿，也可以-1，-10，负一亿。但是我们虚空生命的追求只有一个……那就是零！
对于人类来，零就是毁灭！
可是对于我们虚空生命来，毁灭才是生存！”
上官壁继续补充道：“这是永远都不可能调和的矛盾，人类的成长和死亡对于我们来，都是无法接受的毁灭。
我们虚空生命将三维物质归零，也是人类无法接受的毁灭。
但那就是我们的生存！”
胡建军：“那你们为什么不毁灭我们，这不是明你们也是有的选择的吗！”
羊公青尊：“我们之所以没有毁灭人类，是因为我们同时出现了。就像太阳和月亮同时出现了。
我是虚空负族，他是虚空正族。
我们本不应该同时出现，我们是共用存在系数的，我存在他就消失，我消失他就会复活。
我们属于第三代宇宙生命，本应该在50亿年后才会出现在这颗即将老死的恒星上。
我想我们应该是被第四代，甚至第五代生命送到这里的。”
上官壁：“我们的身上被施加了宇宙规则，但是这种规则是人造的，很快就会消失，到时候我们就会恢复原样。”
胡建军：“你们会怎样做？”
羊公青尊：“我们现在是被封住了嘴，到时候饿了还是要吃饭的呀。如果我告诉你空气中存在一个文明，你呼吸就会毁灭它，你能做到不呼吸吗？”
扬丽莎：“我们做不到。”
上官壁：“我们也做不到。”
胡建军：“难道就没迎…”
羊公青尊拍拍他的肩膀：“有的呀！你忘了，我们既是虚空又是人类，还记得那个光之巨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