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正当舒子朗想要招手,让船家将船停靠在岸边的时候,却突然看到一男子,先他一步,竟是起身便往河中飞去。
那一旁被抢了面具的人,正想发作,却突然看见那人直接飞身上河,不出片刻就落在了河中心的船上面。
顿时,那男子就傻眼了,还叫住了身旁那些原本在抢灯笼的人。
大家虽然没注意到沈清抢面具飞身入河的动作,但却也惊异于为什么刚才还没饶船里,现在却多了一个人。
众人正在热闹地指指点点互相讨论的时候,此时在一旁看着沈清这一系列动作的舒子朗却心头一震。
这是轻功?此人有内功!
舒子朗瞳孔一缩,他竟然不知道,丰县什么时候也出现了江湖只中的人士,此人身上的衣裳他似乎是在哪里见过……
随后想到沈家摊位上见过的林茗相公便是穿着着一身墨青色的衣袍,舒子朗不由心中更加震惊了些。
他虽然还有些不确认,毕竟对方面上带着面具,但按照修长的身量以及男子的束发,都和林茗相公一般无二。
思及此,舒子朗这才又观察到哪位船家似乎不愿意将灯笼给沈清,老爷子站在栏杆上挡着,一时间沈清竟然没能上前抢走。
“原来也是取灯笼的,可那船上的灯笼不是孙姑娘的吗?为何这位打扮像是林茗相公的人,会去抢孙姑娘的灯笼?”
舒子朗直觉对方先一步跳上船不是太过心急,而是因为他知道自己也要取那个灯笼,所以才冒着让在场众人旁观的风险,还要先一步上船。
毕竟对方用面具遮住了面,这明对方害怕露出面孔暴露身份。
舒子朗不太想现在和有内功的人较量,更不想在丰县暴露自己的内功,但想到在外头答应孙姑娘的事,最后他只好叹了口气道:
“罢了,受人所托,忠人之事吧。”
好在他们舒家子嗣个个习武的事,在关阳县也不算是秘密,虽在丰县内功这种事情不多见。
于是舒子朗也没那个面具遮脸,直接也像是沈清之前的动作一样,起身飞到了船上。
这下子岸边的人,就更加热闹起来
“这两个人难道是武林高手不成?怎么都会飞?”
“什么武林高手,充其量也就是学了些武功,我要是从桥上跳下去,也能飘那么远。”
这时有男子不服气,便开始吹牛起来,但身旁的人让他飘一个试试看,人却摸摸鼻子道:
“我今穿的衣裳不能飘,他们穿的都是长袍没看见吗?”
众人一看那男子身上穿的确实是短衣,虽这个借口无懈可击,但在场大多数人都知道这人是在吹牛找借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