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应该就是白胡草了,味道特别明显。”
“从这边走过去应该没感觉,但是要蹲下来,细细的闻一会就能闻到。”
“我也是先察觉到了气味,才从藤叶堆里找到了它。”
“真的好鸡贼,长得像也就算了,还长一起去了。”
牧清说完,低头挖起白胡草来。
“殊爷指名要找这个,说明效果应该蛮好的。”
“今天肯定是走不了了,希望明天可以恢复一些,然后继续出发吧。”
“不管怎么说,营地的生活条件还是好很多的。”
【至少有个锅。】
【牧爷出来了这么多天,我都有点想念营地了。】
【我也是,没回到营地总感觉是在漂泊。】
【出来一趟勾搭一个姑娘回去,这波血赚不亏。】
【快了,快了,马上就要回到家了。】
【也不知道晒着的狼骨头和笋干怎么样了?】
【运气最好,晒成干。运气不好,坏掉了。运气再差点,被其他野兽吃了。】
牧清嘴里叨叨着,手里的动作一点也没慢下来。
颜殊生病了,他确实很心疼。
但是想到,这种独自在荒野都能生活下去的大佬。
现在像个弱弱的小猫咪一样,正需要自己的照顾和呵护。
牧清又觉得...
还有点开心是怎么回事?
太分裂了。
接下来还有几十天,保不齐还有吃坏肚子的时候。
牧清把这一片,稍微大一些的鸡脚黄连和白胡草全都拔了。
分开捆成两小把。
用拔了一段藤蔓下来,加上藤红参一起,捆了一大把一起带回去。
草药找到了,牧清没有多做停留。
快速的下山,游过河。
扯下一整根白胡草在河边清洗干净,把剩下的两个瓶子装满。
带着一起回到临时的庇护所。
看着在床上睡得正香的颜殊,脑袋紧紧的挨着大王。
大王一动不敢动,蜷在一起假寐。
听到牧清回来的动静,睁开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还好昨天坚持弄了这个临时的床铺,真听颜殊的睡藤蔓的话,今天连个好好歇一下的地方都没有。
虽然最初的原因,只是想挨着睡。
“乖,等下我就来接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