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谨言舔了舔唇，:“我可以话了？”
“……”
顾辞九捏紧拳头，咬咬牙，隔着话筒余谨言都能听见她磨后槽牙的声音:“余谨言，你继续，我保证不打死你。”
余谨言听到这句话，再也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好吧，你，我一直都在听着。”
“我在问你！”她生气了。
“我不知道。”余谨言勾了勾唇，他怎么会知道她梦见了什么。但是他知道，至少她不会在畏惧那个梦境了。
顾辞九摸了摸脑袋，声音细细的:“就在我以为会重复发生那件事的时候，我在梦里看到了你。”
“你就好像人间使，带着光环降落下来，阻止了那场悲剧发生。”
“……”余谨言摸了摸眉心，笑道:“你是在骂我？”
“没有啊。”顾辞九有些蒙圈，她明明再夸他。
“那你怎么骂我是狗屎？”
“我什么骂你了？”顾辞九反驳他，她从头到尾都没这样过好不好？
“你把使拆开来念一遍。”
“……”她想了想，犹豫着:“……使？”
“……”
“不是你让我拆开来念一遍。”顾辞九嘀咕着:“拆开来念不也还是生。”
“我来给你举个例子，才拆开来念，生的蠢材。”余谨言抿唇一笑，补充道:“使，你拆开重新念一遍给我听听。”
顾辞九顺口出:“生的狗屎。”
“……”
“所以，你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
“我根本就没有这样想过，那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这意思。”顾辞九摆摆手，着急地给他解释道。
余谨言只是跟她开了个玩笑，她竟然还当真了。他吐槽道:“顾辞九，你怎么这么笨？”
“我又怎么惹你了？”
“我在跟你开玩笑。”余谨言语气漫不经心。
“那就好。”顾辞九放下了心，“我继续跟你。”
“嗯。”余谨言极为宠溺地配合着她。
“我没想到，竟然是你救了他们。”顾辞九睫毛动了动:“所以啊，我想亲口对你一句谢谢你，余谨言。”
余谨言闻言，唇角稍稍上扬，也明白了她所表达的意思。他思忖了片刻，对她:“想听我？”
顾辞九点零头:“嗯，你。”
余谨言喉结上下滑动，认真地道:“我很庆幸那个人会是我。”
顾辞九一愣，她咬了咬唇，眼角有些湿润，缓缓道:“余谨言，谢谢你，只有你一直都相信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