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眯了眯眼，“我一直都这样。”
“嘁。”就是感觉陆时变化了挺多的。
“顾辞九。”陆时闷闷地叫了她名字。
“干嘛？”干嘛用这种口气跟她话？就是给人家一种极不舒服的感觉。
陆时仔细斟酌了片刻，试探性问道:“如果我也转校了，你会来看我？”
“当然不会，我去找你干嘛。”
“……”陆时又眯了眯眼，“真的？”
“嗯……那倒也不是。”
“那是什么？”
“放心吧，我也会去找你的。”顾辞九侧头瞧了瞧陆时。
他没有话，侧头看着她，薄薄的唇微微抿着。
发现顾辞九的头发要比暑假那会见到时长了些，他抬手摸到了橡皮筋，有点意外:“橡皮筋好像松了。”
顾辞九低垂着脑袋，以为是陆时逗她玩。抬手摸过去，摸到橡皮筋有了丝裂痕，但不明显，用手一碰，很容易就会发现。她把橡皮筋摘了下来，套在手腕上，噙着笑:“嗯，还真的是。”
头发已过肩，平添了几分朦胧美。
远处有人似乎叫了她，声音从后面传来。
顾辞九迷茫地回头看过去。
“还真是辞九。”温宁姐刚从外面和程译一起吃完饭回来，看到前面有个饶背影特别像顾辞九，但她印象中记得辞九好像没有把头发放过来过。
她也只是抱着侥幸心态赌了一把而已。
没想到，还真的是。
“你们怎么才从教室回去，不是都已经下课很久了。”两人赶上来，温宁便问道。
她跟程译都已经吃完饭回来了，这两人怎么还才回宿舍。
陆时懒洋洋道:“她有些题不会。”
程译有点茫然，“今你们老师讲课了？”
顾辞九:“……”
陆时抬手蹭了蹭嘴唇:“没有，她问的是以前不懂的题。”
又许是陆时的话向来都是可信的，温宁姐不仅没有怀疑他，还很欣赏地看着顾辞九:“你期末成绩不是考得还不错，比程译好多了。没想多你还这么好学，程译，你应该向辞九多多学习。”
程译:“……”
“刚我看到陆时把头放到你头上去了。”温宁姐朝她暧昧的看了一眼。
顾辞九脸唰地立马红了起来，故作镇定扬了扬手腕上的橡皮筋，解释道:“嗯，橡皮筋断了。”
温宁瞥了眼，果然见到橡皮筋上那道不明显的裂痕，“没事，我宿舍也有不少橡皮筋，要不要我让程译给你带些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