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气氛很融洽。
安常理来说，应该会有点小尴尬的，然而并没有，东方雍开始还有点担心，按年级来说，自己好像和小丫头会有代沟。
他这算不是老牛吃嫩草啊？
是小丫头比同龄人成熟，还是自己比同龄人年轻？
反正，这种感觉很好，出乎意料的好。
“不早了，早点休息，别太拼了，有句老话，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好了进去吧。”
送到门口，东方雍并未下车，太过殷勤了会适得其反，难得现在两人相处的模式不陌生了。
“恩，谢谢小徒儿，为师一定好好带，让你早日出师。”小凡俏皮起来也很放得开。
“名师出高徒，好了，有空微信联系，去吧。”
“恩，拜拜！”小凡潇洒转身，吃舒坦了，也说明白了，挺好。
终于知道这丫头身上，有什么地方不同了，她不世俗，或者说在她眼里，人并没有三六九等，所以才能对他也一视同仁，或许开始会惊艳，最后在她这里都会归于平静。
而这种不世俗不刻意，不经意，所以格外真实。
坐在车内，看着小凡的背影，目送她离开，突然想起什么，连忙喊了一声，“小丫头！”
小丫头？叫自己？小凡转身一脸疑惑。
“哪天放假微信告诉我一声。”上次说带她去医院仔细检查一下没空出来，东方雍还记着。
放假？小凡一副了然的样子点了点头，比了个ok的手势扭头进了大门，放假一定抽空带他。
直到小凡的背影消失，东方雍才发动车子离开。
刚离开一会，电话铃响起，按下接听。
“总算接电话了，雍大爷，如今别说见面，一通电话都这么难了吗？”一连挂了他多少个电话？
这头，叶诚坐在包间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让周围的人安静。
“有事？”
“你现在人在吗？”叶诚觉得，有必要见见这位最近风光无限的大爷了。
“回去的路上。”
“出来，喝一杯，东子也在。”叶诚也不啰嗦，知道雍大爷的脾气。
“位置发我，挂了。”
一贯的干脆利落，电话挂断，看着发来的位置，调转车头。
西林街灯火辉煌，正是热闹的时候，蓝嘉会馆熟悉的专属包间，东方雍没多会功夫就到了。
“东阳，怎么过来也不说一声？”东方雍自动忽略叶诚，朝车东阳旁边走过去。
包间内还有几个陌生的女人，不用想就知道是叶诚招呼来的，邹了邹眉挥了挥手，香水味太浓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