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她的这些小动作，他仿佛洞悉了她内心的一切。
“回答了我的问题之后，你还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她双目圆睁：“警告你，不要得寸进尺！”
惹火了她，眼睛一闭，再纯真的脸她一样能下得了手。
“如若你不答应，那这字碑上的内容，我是半个字都不会透露的。”
“切……”
她冷哼一声：“我就不信，这天底下只有你一个人看得懂。”
他骄傲地抬了抬下巴：“你说对了，还真是只有我一人。”
闻言，寒冰才叫一个气啊……
她虽然不知道以后会不会还有其他人看得懂，但目前为止，他还真是第一个看懂的人。
如果冉宗延没有说假话的，近千年的时间里面，字碑的拓本被天下无数文人墨客传阅，不要说理解了，连看都看不懂。
深呼吸了一口气，她压制住内心奔腾的怒意：“先说来听听。”
“那我就先提要求。”
“以后，无论何时，无论何事，哪怕是天塌下来了，你也不能再说方才那句话。”
什么话？
什么话需要这么严肃的提出来？
仔细回想了一下，她小心翼翼地问：“再也不理你了？”
他点头。
寒冰瘪瘪嘴，她就是顺嘴一说，难道给他造成了什么心理阴影？
“这可不行，我要是答应了你，要是你做了什么伤害，背叛我的事情，我也要一如既往的对你吗？我又没有受虐倾向。”
“我，郑曲漾，现对天发誓。”
只听见扑通一声，她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就看见他直挺挺地跪在了地上，面朝外面，右手伸出四个手指，大拇指弯曲，表情肃穆。
发誓？
发誓真的只竖四根手指？
五根全部竖起来难道就不灵验了吗？
正当她神游太虚之时，耳边传来郑曲漾的声音：“此生，我若是做出伤害，背叛寒冰之事，无论大小，将天打五雷轰，死无葬身之地！”
他的话，掷地有声。
莫名其妙的一道惊雷响起，惊天动地。
将毫无准备的寒冰吓了一大跳。
这是什么意思？
老天仿佛在回应他的誓言，也好像是在应答，他已经接收到了一样，真真正正的是平地一声雷，突兀得不正常。
若现在是春天，那还能勉强用春雷来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