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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府要加税了,因为各地建立乡学馆,朝廷准备征税‘乡学税’。”

“你这消息从哪里来的?不是说以后只有十一的农税,其他所有的赋税和劳役全部取消么?”

“我妻弟的二舅姥爷家的三叔的孙子在城内李家做工,听李家人私下里说的,错不了。”一个中年人刻意压低声音,仿佛生怕被别人发现一般左顾右盼了一下,随即才说道:“你也不想想,官府凭什么说开办乡学,建立那么多需要,还要书籍,还要有教授的先生,这可都需要钱的,真以为那几百钱够开学堂的?”

“不征税,哪里来的钱做这些?”

一扛着锄头的老农神情有些惊慌地道:“这,这,这不是说好了十税一么,咋还说变就变了,今年地租已经涨到十税四了,若是朝廷再加税,那,那,这日子没法过了。”

“降低到十税一,那不过是收买人心罢了,现在太平了,自然要涨税,哪次不是如此,我看那,未来还不定要加什么税那。”

以上这种对话,几乎在冀州乃至整个刘备治下,处处上演,世家用他们深入到最基础的影响力,在每一乡,每一亭开始散播类似言论,一时间,整个刘备治下暗流涌动,民心好似变成了即将爆发的火山,随时可能喷发而出,将刘备整个势力一举炸上天。

……

冀州,邺城。

“载之,现在基层舆论彻底失控,咱们怎么办?”鲁肃神情严肃地看着王轩,脸色难看的要命。

“各地城内情况如何?”王轩扇了扇手中的折扇,没去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

“各地城内情况倒还算稳定,咱们的情报部门扎根基层,这种言论几乎不可能被煽动起来。”说起这个鲁肃到了松了一口气,若是各城也不稳,那日子也不用过了。

“各城不乱就好,地方的话,乱一乱没什么不好。”王轩唰的合上折扇在手心轻轻拍打着说道:“你不乱,我不乱,如何清缴腹心大患,那也个在背后蛊惑的世家,就像是一个个潜藏在皮肤下的脓包,只有他们鼓出来,咱们才好下手治疗不是。”

“你,你不是准备痛下杀手吧,那可都是平民百姓!!”鲁肃被王轩这话吓了一跳,脸色有些发表地看着王轩。

“你脑子有病吧,我是那种弑杀之人么!”王轩差点气的把手里的扇子扔出去砸死鲁肃。

“不是就好,不是就好。”鲁肃松了口气,转身又有些不解地问道:“那载之准备做什么。”

“移民!”王轩嘿嘿一笑,“世家啊,说到底没多少人,之所以有这么大的破坏力,靠的还是对地方人口的控制,若是人没了,我看他们还能蹦跶出什么手段来。”

没几天,各地陆续的信息送了上来,单单是冀州,报上来的便同时有三十多处几乎同时在闹事,挖断道路,封锁进出口,打出抗税旗号,说起来事情都不大,怎么看都罪不治死,而且参与之人也不过几百人罢了,但架不住数量多,地方又分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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