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威立马改口了:“我,我想喝,喝人血,我甚至能嗅到每个人血液里的味道,就比如警官美女,你的血液带着香气,这位男警官,你的血液里酒精超标了,还有好多化妆品的味道。”
杜云脸一黑,你特么说这么多废话干嘛。
花雪月则是冷冰冰的瞪了杜云一眼,心道老娘每天累死累活的办案,你小子倒好,花天酒地,逍遥快活。
“你有没有想过,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杜云装作没事人一样,继续审问。
张威摇头。
“那你好好回忆一下,今天有没有遇到特别的事情?”
张威沉默下来。
他想事情的时候表情很诡异,瞪着没有眼珠子的双眼,嘴巴微张,露出一对獠牙,看的花雪月想揍人。
片刻后,张威眼底闪过一道灰芒:“我想起来了,我吃饭的时候,有人扎了我一下。”
杜云和花雪月对视一眼,顿时来了精神。
“说详细点。”
“下班后我去了公司附近的味千拉面,点了一碗十八块钱的鸡蛋牛肉面,还点了一份小菜,一份卤菜……”
“让你把被扎的情况说详细点,谁管你点了什么东西。”花雪月气道。
张威连忙闭嘴,重新组织了下语言说道:“我坐在位置上等面,有个男人从身边经过,拿什么东西在我胳膊上扎了一下,当时都冒血了,我准备找男人理论,那小子跑的比兔子还快。”
“后来我看伤口也不大,就像是被细针扎了一下,所以也没管了……就,就这么个事情。”
杜云眼前一亮,问道:“你被扎的地方在哪?”
张威的胳膊从头到尾都是伸直的,肘关节无法弯曲,手腕也弯不了。他只能用下巴指了指右手肱二头肌的位置:“就,就是那一片。”
杜云用阴阳眼扫了下,一股黑气缭绕,并且那一片的皮肤颜色比其他部位更深,已经从藏青朝着乌紫色转变。
花雪月却看不到黑气,凑着脑袋过来,嘴里嘀咕道:“哪里有针孔?多细的针啊?要不要拿放大镜看看?”
杜云翻着白眼说道:“拿显微镜。”
“啊?可是局里没有显微镜,要不我现在去医院借一个过来?”
杜云:“……”
大致摸到了一些线索后,杜云安排花雪月去调国贸大厦那家味千拉面附近的监控,看能不能把扎针的人找出来。
杜云又问了张威一些问题,并没有更多的收获,于是便将张威拍晕,以免他又控制不住自己生出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