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生死之际，真灵谷太上长老以手护住脑袋。
李嗣源含怒一拳，又岂是那么容易抵挡，只听咔嚓一声，老妪手臂断裂，而其身体也是犹如断线纸鸢般飞出了十数米，狠狠砸落在地。
手臂断裂之痛，痛入骨髓，但此时此刻，老妪却是无心理会剧痛，她满脸震惊之色的看向李嗣源。
仿佛后者做出了震惊世界的大事一般。
“你……你…怎么会，你明明只是武圣初期修为，为什么能动用精神力？？”
突破武圣后，武者可以触摸到精神领域，但还无法随心所欲运用精神力。
而李嗣源刚才竟对她使用了精神力。
精神力震慑！
猝不及防之下，她方才身形不稳，身法停滞，露出了致命缺陷。
“你是超凡者？”
老妪摇头，自己否定了自己的猜测，“你不是超凡者，如果你是超凡者的话，我在你手中连一招都走不了……”
“而且，这里是蛮荒之地，资源稀缺，想要成就超凡何其之难，已经数百年没诞生过一个超凡者了……”
“不是超凡，那为何能使用精神力？”
老妪一脸疑惑。
旋即，她忍着断臂之痛，看向正缓步向她走来的李嗣源，“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
命令的语气！
仿佛她只要问出这个问题，李嗣源就必会告诉她一般。
“你似乎自我感觉良好啊。”
李嗣源嘴角一挑，嘲讽道：“这个时候了，你还没认清楚自己的处境吗？”
老妪神情一滞，旋即哈哈大笑。
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
李嗣源在老妪三丈外停下脚步，眼神冷漠的盯着后者。
“你不相信我会杀你？还是以为我不敢杀你？”
老妪从废墟中站起，不急不缓道：“小子，你还是太年轻了，你知道真灵谷的背景吗？知道我是谁吗？”
李嗣源沉默不语，等待老妪后话。
老妪信誓旦旦说，“我虽然实力不如你，但是，你不能杀我。杀了我，别说小小的大周国了，就是这三十万里的遗弃之地，也无你一寸容身之地。”
遗弃之地？
李嗣源心神一动，“什么是遗弃之地？”
他翻遍了大周国藏书阁内的所有典籍，这遗弃之地也是第一次听说。
老妪闻言，面露怜悯的看向李嗣源，那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个乡下小子，又仿佛在看一只无法跳出枯井的青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