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买买？这都几点了还买？”
“那你别管了，跟我走就行了。”叶蔚然一手拉着路言溪。一手掏出手机给张瑜。
就是上次秦飞举荐给叶梓铭的其中一个，他和曹彬工作能力都不错，但叶蔚然跟又幽默感的人相处的更好，所以现在张瑜差不多已经成了叶蔚然的助理。
“喂，叶总。”张瑜很快接起了电话。
“喂，张瑜，我想知道现在这个时间还有啊些商场在开门。”
叶蔚然没有挂电话，表示他很着急知道答案，开了免提放在旁边。
“好的，稍等。”
对面被这个问题问得有点懵，一分钟后再次开了口，“叶总，现在这个时间还有五家商场在营业，我已经把位置给您发过去了。”
“才五家吗？”叶蔚然蹙眉。
知道公司明年该拓展什么新业务了，不如就开几个24小时营业的商场好了。
“不知道叶总您想买什么呢？如果是想去超市的话，我推荐您去第一个，东西全质量好。”
“如果是逛街购物的话，推荐您去第三个...”
“张瑜！跟谁打电话呢这么半天，快点过来啊，等你半天了。”
电话里突然传出了女孩子的声音。
“额，”叶蔚然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打扰了人家和女朋友的二人世界，“行了我知道了，不耽误你时间了，那个，跨年快乐。”
“跨年快...乐，叶总。”没等他说完，电话里只剩下了嘟嘟嘟的忙音。
路言溪拄着下巴在旁边听了半天，忍不住给张瑜竖了个大拇指，
“你这个助理，是助理吧？办事还挺严谨啊，脾气也挺好的。”
叶蔚然听取了张瑜的建议，直奔着UXCenter就出发了。
“还真的来啊？”路言溪在热搜上欣赏了一会儿大家对自己作品的夸奖，再抬头的时候已经快进商场的停车场了。
路言溪还很少有机会这个时间出来逛街呢，既然来了，也不妨好好体验一番。
UXCenter是高端商场，平日里店员比顾客多的时候更多。
在周围的一片夜色之中，灯亮得直闪人的眼。
商场的自动门很灵敏，两个人还没走到门口就自动开了，一进去就扑面而来一阵清香。
此刻空旷的大厅里除了他们两个，就只有一个穿着制服的保安，和一个拖地机器人，来来回回不知疲倦地把象牙白色的大理石地面擦得反光。
“咳咳，这是我为夫人你包下来的商场。”叶蔚然清了清嗓子，贴在路言溪耳边说道。